还未踏入国王的大帐,澹台雅萝就急忙忙大喊父王。早在进入国都的时候就有探子来报,说是国王身边出了奸细,给国王下了毒,幸而发现得早,国王尚有命在。那奸细确实不知解药如何配置,只是个无名小卒,只能看押起来了事。
南宫云枫直叹二哥上官云翰做惯了闲云野鹤行踪难觅,否则带着他来,解毒就是小菜一碟。但见澹台雅萝担忧老国王,也不便多说,给上官云翰放了飞鸽传书,将老国王中毒症状一一描述。
老国王并不算年迈,因此还能抵御毒性,不过时睡时醒,国家大事却是完全无法料理了。澹台雅萝恨不得冲进敌营,把叛将贺克尔乱刀砍死,但她到底是做储君的,有几分耐性,忍着眼泪召集文武大臣,细细垂问了一番。
“照这么说,他是因为父王臣服大唐而心生不满了?未免太牵强了些!都兰国小人少,自立国以来便倚靠强国,如今不过是在名义上臣服罢了,于他来说权力不减分毫、俸禄不少分毫,他有什么不满意的?若说他是个有血性的都兰男儿,那早之前为何不见他反对都兰倚靠强国而存?”澹台雅萝将奏报看过,对两侧毫无头绪的大臣们发问,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气愤。
“依臣所见,贺克尔大概是贪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