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易长生最先赞叹:“你这老娘为了你,可算得上煞费苦心了。”
“你见过这种药?”上官逸阳嘴里发苦,喝了口茶,却难以下咽,又吐了出去。
易长生目光中透着嫌弃,仍是正色道:“这药里透着邪气,吾乃上古精魂,沾了邪气的东西,吾避之唯恐不及,自然是不曾见过。”
上官逸阳猜得到这答案,余光瞥向易长生,道:“你这‘上古精魂’白白担着虚名,既无见识,又……”‘懒’这个字,他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易长生仍是正色道:“且不说我,你自诩阅遍古籍,可瞧得出这丹药的来历?”
上官逸阳眉心紧锁,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丸药,究竟有没有在哪里见到过?以何物做药引,方才能炼制出这通体泛光的丹药?这丹药究竟有何功效?想不通,猜不透,脑海中的那些古籍里竟似全无记载。
“逸阳……”木槿思忖着道,“也许秘密就藏在那间落了锁的屋子里。”
“落了锁的屋子?”上官逸阳不觉诧异,枉他自觉心细如发,竟未发现那阁楼之上尚有一间屋子落了锁。
木槿轻轻颔首:“你‘诈病’‘装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