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黑暗中忽伸过一条手臂拦住了她的腰,紧接着她就被那在门后等候许久的人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哪儿都别想去!”秦畴夜压在她身上,将她试图反抗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另一手扯开了她的腰带,“早该要了你!早要了你,也不会如此夜长梦多……”
尤道漓试图用膝盖反击,却反被秦畴夜顺势分开了双腿。眼看身上的衣服被越剥越少,她心中惊惧且绝望。
“秦畴夜!”尤道漓的泪顺着两边的太阳穴流淌不已,羞愤至极时,她突然喊了一声眼前人的假名。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她哭得气息不匀,从胸口到头顶,好像都被酸液充满了,“王爷,你已经否极泰来了。你救过皇上,救回了小世子,又高风亮节地让出太子之位,满朝文武没有人再敢说你的谗言。你的婚姻、婚姻,虽是被人安排的,但在我看来,你也并非觉得毫无乐趣……”
如果说早上那一出是秦畴夜逢场作戏,那他的戏也太足了点。
尤道漓:“我好歹救过你的命,你不能恩将仇报。”
“我这叫做……仇报?”秦畴夜还想吻尤道漓的唇,却见她嫌恶地撇过头去,他突然暴怒起来,发疯似地问,“你是否还想着谢瞻白?你是否还想着谢瞻白!你知道易家退了婚,所以你想回山中去和谢瞻白重修旧好!?”
尤道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