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呼吸都短一拍,心里痒兮兮的,不太自如地抓了抓脖子,扯了下卫衣领子。一只手在袋子里盲拧魔方,焦躁,因而拧得不顺利,拧得不顺利,更焦躁。
是薇问:“你怎么不吃东西,很热吗?”一脑门的汗啊。
陆西周敷衍着:“嗯,都四月了,说热就热了。”
是薇再瞥他一眼,说:“你卫衣厚了。”
陆西周说:“可不是嘛。”
自己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约束自己不能再这么仔细看她,一双眼睛透过玻璃看到外面。
店外有一片家居体验区,各式家具依次排放,逛累的人可以随便使用。
中间一张大床,深核桃木色,铺一床浅灰四件套,有个捧书的男人倚在上面,眼睛要闭不闭,神态放松又享受。
陆西周指了指这床,说:“咱们就买这个好不好?”
是薇顺着他手,看过去,说:“你眼光还不错。”
是薇接过账单的时候才知道,陆西周的眼光还不仅仅只能用“不错”来形容。前面那个数字她看得懂,后面跟的零她也数的过来,可放在一起她就不会念了。
还有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四件套,陆西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