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从她锁骨摸到小腹,再揉了揉她身下,也是滋味美妙的。
她忍不住“嗯”一声,陆西周不知怎么,猛地掐了把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说:“别乱发出这声音,等明天我回来再接上。”
陆西周又说:“下次,跟我一起飞吧,我带你看看驾驶舱。吴一凡那浑蛋说有次按着一空姐在仪表盘上做,我脑子里想着你,当时就受不了了。”
是薇迷糊糊地看着他,问:“你说什么呢?”
他揉揉她脑袋,说:“傻子,睡吧,醒过来还有事要做呢。我外婆我妈妈交给你了,不用太费心,陪着就好,她们会喜欢你的。”
再想了想,补充:“不喜欢也没事,你是我的,怎么都会是我的。”
☆、r34
是薇迷迷糊糊再次睡去,睡梦里提醒自己设定闹钟,好赶在陆家两位长辈前起来,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抢在瞌睡虫发威前起来。
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爬在她的画板上,她一下清醒,立马换衣服起来,开门的时候,恰好遇上来探她是否起床的杨致礼。
两个人都怔了下,是薇回过神,喊:“阿姨早……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
杨致礼也正觉得不好意思呢,抄着两手往餐厅方向走,说:“赶紧过来吃饭吧,西周熬了粥烧了小菜,我刚刚又出去买了油条。”
是薇何止一个羞愧可以形容,先跟已经开吃的外婆打过招呼,立刻洗漱打扮,再往脸上扑了点粉就走出来。
杨致礼已经给她舀好一碗,摆上筷子,语气和顺地说:“吃吧。”
是薇连声道谢,对面外婆问:“你早上用上班吗?”
杨致礼喝口粥,说:“妈,怎么早饭都塞不住你嘴呢?”
外婆骂道:“怎么说话呢?”
这明显是怪罪她起晚的语气,是薇夹着腿,忍着昨晚残余的阵阵酸痛,不好跟她抱怨这是你外孙的过失,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
“我自己开的公司,时间的话比较有弹性……不过今天确实起晚了点。”
“能理解。”杨致礼把炸得金黄的油条推到她面前,说:“现在年轻人就喜欢熬夜,玩手机不玩到一两点都睡不着。”
是薇嚼着油条像嚼蜡,说:“今天确实晚了……我平时不玩手机的。”
幸好外婆吃得快,又忙着上楼换衣服拿病历,就没再多说什么。杨致礼一直维持着面上的平和,也不会聊得过分。
是薇将桌子餐具收拾一下,去补了点口红,再出来的时候两个长辈已经整装待发,她挥挥手机,说:“我已经叫了车。”
是薇亲自将外婆扶到车上,又很是殷切地给她系了安全带,外婆拉着带子还有点不乐意,说:“这玩意儿勒得我可真难受。”
杨致礼安抚,说:“医院有点远呢,你就忍着点吧,安全第一。”
“医院远,你干嘛不找个近点的?”
“这儿都在郊区了,近点的没好医院啊。”
“那就是房子偏,没事儿买这么远的房子干嘛?”
“妈你又来事儿了啊。”
老人家十足挑剔,是薇坐到副驾的时候,胆战心惊地给江流萤发微信,一边写这边人的对话,一边胆战心惊地问:是不是对我特别不满意?
江流宛转绕芳腚: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
式微式微:别胡说,我觉得老太太挺可爱的,老小孩儿一样。
江流宛转绕芳腚:圣母玛利亚。
式微式微:别岔话题,她们是不是不喜欢我?
江流宛转绕芳腚:把是不是三个字去了。
是薇心情沉重,到了医院更是好好表现。她知道自己嘴巴不甜,没法哄得老人家喜笑颜开,索性就干实事,用行动来折服这对母女。
挂号缴费都是她来办,因为对医院不熟悉,时常几层楼上下乱窜。好不容易解决一切,坐在杨致礼旁边等着外婆检查,还想着问她要不要喝点水。
杨致礼看她忙得出了一头的汗,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巾塞她手里,说:“不用客气,你就好好坐着吧,我要口渴可以自己去倒。”
是薇连声道谢,抓着纸从额头擦到脖子,热乎乎的汗被医院的冷气一吹,凉兮兮地钻进毛孔里,她忍不住打个激灵。
杨致礼先礼后兵,这时候问:“你爸爸还好啊?还有几年的刑期?”
是薇心里一阵发紧,知道她已经把自己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没什么好遮掩的,她更不会因为父亲的事情自惭形秽,毕竟那是已经发生不能修改的事情,她早已在他人连年的数落里被磨光了脾气。
是薇说:“他身体挺好的,在里面表现得也很积极,已经减过一次刑,会提早出来的。就是不总希望我去看他,没有大事不许我过去的。”
她的态度倒是很坦然,杨致礼点头,又问:“他进去之后,你日子应该过得很艰辛吧?”
是薇说:“头两年是,家里一直住的宿舍,被没收之后,还要凑钱给我爸爸交罚金,妈妈后来又生病了……不过都过来了。”
杨致礼感慨:“都不容易啊,那时候东亭也不在了,我们一家也很痛苦的。”
是薇说:“我知道的。”
轻描淡写,也是不愿意详述那时候的事。总觉得记忆出现一个盲点,每每涉及到那儿,就很轻巧地绕步过去。
要说恨也只是恨自己,毕竟爸爸做那些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她,没有父母不想让孩子过得好。
他为官清廉,从不曾为自己挣下什么,看到满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