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乐示意顾南轻轻的埋低了头。
野鸡在树梢上观察一阵,确认没有危险了,扑愣着翅膀飞落草地上,迈着警惕的步子,一步步朝玉米榛子走去。
眼见野鸡近在咫尺了,顾南不由得捂嘴屏住了呼吸。
“啊——湫!”
顾南的这一声喷嚏,让那只野鸡吓得一个激灵,随即便惊慌的拍着翅膀拖着尾巴飞走了。
“对不起啊,不知怎么突然鼻子就痒得忍不住。”顾南抱歉的看向乌乐。
看着一脸狼狈的顾南,乌乐突然咧嘴笑了,“谁让你摘毛连连,活该。”
顾南看了看手上沾着的一层淡黄色花粉,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个东西,叫毛连连?”顾南又顺手从面前的草地上摘下了一枝,凑到乌乐面前认真问道。
“嗯。”乌乐点了点头。
顾南突然将手里的毛连连凑到了乌乐的鼻子底下。乌乐反应不及,那黄色的花粉就沾了他一鼻头。
“你居然说我活该?也让你尝尝这痒痒的感觉!”顾南笑了起来。
乌乐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像顾南想象的那般喷嚏不断。
“咿,你怎么不打喷嚏?”顾南又用花枝扫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