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树确实还在,不多不少,刚好十二棵,连树叶都还是五角的枯黄,只是抬眼再望,翻修的墙面都是崭新的模样,不远处甚至又重修修建了一栋教学楼。路灯刺眼的白光,映所有的一切都泛着深秋的寒气,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只觉得发涩,泪流不止。
一切,早已经是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秦瑶就是在苏落,仰着脸,闭眼流泪的时候过来的。
“瑶瑶,你说,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知道好歹的人。活该今天这幅狼狈样儿。”
萧叶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还这样伤他。
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还是一样。
秦瑶刚刚说,这片白桦林原本翻新学校的规划里是要砍掉栽种上漂亮的樱花的,可却在规划实施前,校友募资筹款的阶段,学校收到了一笔神秘的注资捐款,愿意承担所有的翻新修建资金,唯一的条件就是留下那条白桦林道,十二棵,一棵都不能砍。
是他吗?
秦瑶说,当时她正在h大读博,去查财务科总归越矩,可后来财务科的那个年轻科长,也是h大的经济学副教授,成了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