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差不了几岁,可以说是自小打打闹闹一块儿长大的。只不过老十开窍的早,三百岁那年春天的时候就已经身经百战了。那些时日老十初尝ròu_yù,自然是日日流连花丛的,十一见日日厮混在一起的哥哥不带上她,也闹了好一顿的脾气,后来想想应当是吃醋了。
后来又过了几年,十一也到了思春的年纪,那一年春天的十一就如同着急要破身的俏俏,四处寻觅、勾引着那种模样俊俏,看起来器大活好的男人。只是每一回两人调情调得浓了,十一扭着身子等着对方赶快将自己的衣衫脱了,好将那ròu_bàng赶快插进来的时候,次次都被那个排行第十的哥哥打乱。
“你!简直不可理喻!”眼看着到手的鸭子被老十赶跑了,鬓发凌乱的十一气愤得就手拿了一个枕头去砸他,气的直蹬腿:“十哥你简直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完还有些委屈的憋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十一记得那也烛火昏黄,老十携着他那拉长的影子坐到床边上,她闻到一股好闻的酒味,大概是七十多年的梨花酿。只见老十忽然伸手捧住了她的脸,一低头,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蹭着鼻尖,她听到老十说:“簌簌……我也是个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话还没有说完,老十忽然就低头吻住了她,十一不是没有与别的男人亲吻过,只是如今与她唇齿相依的人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一瞬间,脑子里平地一声惊雷,她睁大了眼睛,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直到老十轻车熟路地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她才猛然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喊骂道:“纭涯!你干什么!我是妹妹!”
“你说我要干什么……”老十显然是喝醉了,好看的眼半眯着,面试有明显的红晕,他笑着,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去解自己的腰带,十一的慌乱被他看在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他拨开自己的衣襟就扑向床上的她。十一也慌了,想用术法捆住他亦或是打晕这个醉得一塌糊涂六亲不认的哥哥,却被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男人用她自己的腰带束住双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绑在床头。
偏偏老十又在那绳结上下了咒,十一如何也挣脱不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企图逃离他的桎梏,大腿却无意碰到他的腿间,碰到那坚硬的滚烫。
“纭涯!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十一吓坏了,急得哭了出来。老十低下头,温柔地用指腹拭去她面上的泪水,绵长的吻在十一颈窝处流连。老十压住十一乱动的身子,在她耳边说:“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要干你,我的妹妹,我的好簌簌……”
“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你快放开我!快放开!”十一一面哭喊一面拿腿去踢打他,老十的眼底全是她狼狈的模样。老十压着十一的一双腿,觉得虽然好看,却不配合的让他心烦,于是在十一的喊叫声中他一把扯烂了十一的亵裤,将那光滑的绸缎一分为二,将簌簌那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分得打开,分别绑在床的两侧。
下身没有了遮挡,骤然冰凉,而簌簌的花阜则是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了男人眼前,簌簌想要并拢,可纭涯将她的四肢都绑住了,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簌簌哭着瞧着纭涯不紧不慢的揭开自己的衣裳,看着纭涯深邃的眼中自己那玉体横呈的模样,声音都哭哑。在纭涯吻遍她的全身,将她那一对绵软揉圆搓扁的时候,她哭着告诉他:“纭涯……我们是兄妹呀……哥哥……簌簌是你妹妹呀……”
然而男人已经失去了耐心,急躁地扶着自己的guī_tóu抵在女人的门户,在女人无助而又恐惧的目光中,腰身一沉,毫不犹豫的就用那肉刃刺破了那一层贞洁的薄膜,在干涩的甬道之中一插到底!
“啊!”两人都惊叫出声,簌簌是痛的,纭涯也是痛的。
纭涯抱着簌簌的脑袋,亲吻着她的脸,安慰她:“簌簌不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可是簌簌真的很疼,没有前戏的润滑,她那无人进入的领地就被他的巨大强势破入,那样的疼,让她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魂魄要被撕开。她在纭涯怀里低低抽泣,说:“纭涯,你这个混蛋……”
而纭涯却说:“簌簌,你终于是我的了。”
说罢,便缓慢抽动着自己的巨根,挤出一缕暗红色的血,落在灰白色的床单上。
纭涯一直注意着妹妹的表情,瞧着她从一脸悲愤渐渐变成紧咬着下唇,眉头轻蹙的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已经不痛了,开始爽了。于是他也不再顾忌,大力chōu_chā起来。
原本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情就属luàn_lún,簌簌虽对贞洁一事并不在乎,可对对方是自己哥哥这件事情却始终有些郁卒。即便是老十器大活好操得她很是舒爽,却还是死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这老十可就不干了,要说她这个妹妹插了才知道,原来这下面长的是一个名穴,除了初经人事的紧致和粉嫩,那穴并不是一条直路通往花心,而是穴中总有七八个凸起的媚肉形成转折,因此老十那根巨物插进去的时候,除了被这张小嘴欲拒还迎,那七八个凸起更是如同软糯的珍珠一样,摩擦着他的ròu_bàng。
大力chōu_chā起来的时候,那凸起带来的快感更是为之癫狂,加上簌簌穴口和花心处都偏窄紧,纭涯倒是有些害怕自己和妹妹的第一次如实很快就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