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焱燚觉得自己已经够耍赖了,两只长袜都当两件衣服脱了,还有裙子啊丝袜都被脱了,现在只剩内裤和胸罩了。
谈焱燚已经欲哭无泪了,摆明了就是逗她玩,一开始让她赢一盘高兴一下,接下来就没胡过,可是也不脱她的衣服,让她胆战心惊后平静下来,终于胜利在望了,她就是抓不到那个奖杯,无论努力多少回都不行,近在眼前的东西却像是离她十万八千里。
谈焱燚不能绝地反击的话,她很可能就要成为那个输家,所以盯得很紧,这回总算摸到了她想要的牌,不会有人截胡她了,得意忘形地推倒了自己的牌,“我赢了。”
当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时,陈老板破坏气氛地说道:“可是你诈胡啊,少一张牌。”
谈焱燚瞪大眼睛,完全不信,将自己的牌数了一遍又一遍,发现确确实实少一张,立马扑倒在桌子上,哭喊道:“小人!!肯定是你们谁动了手脚,我胡牌就截胡,我自摸就诈胡,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