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贞被插得断断续续的叫着。
原来,这张床也太不给力了,居然配合着杨子哥的发出“吱呀吱呀”的伴奏。
杨子哪里肯听她的,飞快的一遍一遍的向她的柔软处进攻,她的很紧,紧紧的箍住了的顶端,而且,她中的又厚又软,包着时,舒服得要飞天。
“呀……呀……呀……”
急冲快刺,弄得贞贞发出好像日本“文艺片”里的主角发出的那种呻吟,很是荡,很是过瘾。杨子听到这种又娇媚又短促的,无比的兴奋,更加卖力的起来,贞贞全身心的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痒呀,好痛呀,好爽呀……”
“好弟弟,深一点,深一点!”
“啊!呀……呀……呀……”
杨子的似是比之前还大了一圈似的,不但贞贞感觉到了,连他自己也感觉到,亢奋的他猛烈的冲刺着,每每顶到她深处,便扭动着狠狠地转个圈,好让能够给她的带来全方位的刺激,贞贞流得一床都是,沾湿了双方的。食髓知味的贞贞忘情而拼命地配合着,忽然,杨子感觉到丹田气海中有一股极细极细的真气涌向,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很爽,就好像要似的,他想要控制住,可是在这人间至乐的享受当中,又如何能忍受得住?
那股快感随着细流一样的真气到达而越来越强烈,杨子忍不住也叫了起来,刹那间,贞贞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杨子弟弟的顶端喷洒出来,浇水一样,把她的烫得痉挛发颤,这无比快乐的境界令贞贞癫狂,紧接着,他那整根儿颤动着,犹如有一股电流随着那滚烫液体直弄得她芳心酥醉,遍体酸麻。
无比的快乐,无比的享受!谁说只有女人有名器?杨子哥的实在是男人中的极品,那一小口份量的液体,并非是他,而是来自剑形真气中的液态精元,带着那股电流,当世之中,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贞贞觉得传来一阵阵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壁痉挛着,大量的液从里边汹涌流出,一双yù_tuǐ将他的腰部紧紧缠夹住,两手使劲搂着杨子,主动地、疯狂地送上香吻。过了大约一分钟,四肢一松,便不动了。
后的贞贞香汗遍体,酥软无力,伸出乏力的双臂,将杨子抱住,舍不得放开,呢喃般小声的道:“好弟弟,你让姐姐好快活。”
杨子的宝贝儿还狰狞鼓胀着在她泥泞温暖的当中,但贞贞却是不堪再承受风雨,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不肯让他继续肆虐,央求道:“好弟弟,就让我这样抱着你睡好不好?”
杨子苦闷道:“贞贞姐,你爽了吧,可是我还没爽够哩,我还想那个啥哩。”
贞贞娇喘细细,呻吟般的道:“不要了,乖嘛,姐姐受不了啦,都快要让你弄得散了,你反正也放在我里面的,就不要动嘛,人家好想睡觉呢。”
美人儿软语相求,杨子不忍拒绝,道:“那你睡在我上面,免得我把你压坏了。”
“嗯,你真疼我。”
翻过身来时,杨子却不肯把宝贝儿拿出来,辗转翻身,那种摩擦险些又把贞贞的挑起。……
鸡鸣声响起,天已大亮,但杨子和贞贞都不愿起来,直到外面不时的飘进说话声和走动声,两人才同时睁开眼睛,贞贞一丝不挂的娇躯趴在他身上,杨子稍稍一动,贞贞便叫出声来,原来,初承雨露的贞贞那里隐隐作痛,被他一动,便是承受不住。
“坏弟弟,弄得人家今天肯定走不了路了。”
贞贞玉面绯红,犹若朝霞,含羞埋怨道。
杨子打趣道:“咦喂,怎么成了坏弟弟了?昨晚也不知是谁喊我好弟弟喊了一晚上的?”
贞贞大羞,娇嗔着扑进他怀中,腻着不肯起身。
这时,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秦叔宝的声音在外面叫道:“杨兄弟,日上三竿了,你还不起来么?”
贞贞娇呼了一声,立时掩住小口,惊慌失措道:“糟了,你……他……他怎知你在我房中?”
杨子捏了捏她滑腻的脸蛋,低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昨晚你告诉我你是在左手边第三间房,他们都听见了啊,况且在我房中没见到我,当然就知道我来了你房里了。”
贞贞脸红得好像煮熟的虾,慌张道:“那该怎么办?我怎么见人呢!”
杨子道:“不怕的,你是我老婆嘛,你不跟我睡才奇怪了。”
他转头朝门口叫道:“我马上就来,秦大哥稍等片刻。”
门外传来秦叔宝和李靖的悄声交谈,秦叔宝得意的道:“李兄,一两银子,你输了。”
李靖道:“你是蒙对了,算了,愿赌服输。”
秦叔宝开怀的道:“那当然你要服输了,杨兄弟这么fēng_liú倜傥,又不是我们这种没有姑娘喜欢的大老粗。”
杨子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骂道:“这俩家伙,居然打这种赌!待会儿就教训他们!”
见贞贞也坐起穿衣,柔声道:“贞贞姐你今天就别起来了,中午我让婢女把饭送进房里来给你吧!”
贞贞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出去,便应了,冲杨子撇了撇嘴,把肚兜穿了,复又钻进被中。
杨子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出门而去。
这时,李靖和秦叔宝已经在院子里又打了起来,两人一个用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