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过是因为,她信他罢了。多简单的道理,可那人却捉摸不透。
“气的好。”盛钰说着风凉话。
“其实我觉得你师兄也没那么坏,不过是喜好不同罢了。他喜欢的,你觉得好高骛远。你喜欢的,他觉得是累赘,他其实也没对宋家下死手,这点说起来,还要谢谢他呢。至于我父亲带回的那个女人,其实也不是他的错。
若不是我父亲……贪恋女色,宋家便不会有些一劫。
他这算是阳谋。”她难得有机会和盛钰这般比邻而坐,说些知心话。可是一时间,她又觉得不管说什么,似乎都有些煞风景。毕竟他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乍一见面,她心中乱的很,也只能心中想到什么便随便说出口。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