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很痛吗?那就来帮我啊,只要姐姐你一句话,立刻就可以回到外
面重新过上那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生活……」
李裹儿顿了顿继续说道「裳儿姐姐你知道吗?前几日外坊来了个少年剑客,
跟藏剑山庄的二位少爷为曲云那个贱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当日那少年只看了
曲云一舞便将咱们秀坊的剑法悟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咱们秀坊的一手剑气浑脱决
在他使来楞是霸道之极打的藏剑的二位少爷狼狈而逃,如今更是在外坊住了下来
跟曲云那贱人和萧白胭这个叛徒打的火热,只要姐姐同意,咱们姐妹联手略施小
计,将这少年拉拢到内坊来,假以时日等他剑法大成,外坊那帮贱人又何足道哉!」
听到李裹儿丝毫不知悔改,又要暗算外坊姐妹,这次更是牵扯到两名七秀,
跟无关的江湖人士,李秋裳本被折磨的有些模糊的意志又清醒了过来。
她忍着剧痛抓着李裹儿的衣服哭道「裹儿,内坊已经被你弄成了这个样子,
如今你又要牵连无关的江湖人士,那少侠若真如你所说悟性如此惊人背后必定有
深厚背景,小心引火烧身…啊……!」
话未说完李裹儿突然用力一桶手中鞭柄打断了李秋裳的话语抢白道:「你懂
什幺!要是那少年背后真有足够深厚的背景,即便委身于他又有何妨,到时或许
能再次腾飞于九天之上亦未可知呢!到时…也叫外坊那些贱人们尝尝咱们内坊十
三钗的厉害。」
李秋裳见李裹儿又陷入美梦之中丝毫听不进自己的话,只好继续苦劝道:
「裹儿,十三钗没了,师父也没了,你怎样折磨姐姐都没关系,只求你不要再糟
蹋师父和姐妹们的心血了……」
【啪】话未说完李秋裳便挨了一计耳光,右边脸颊通红一片。
「李秋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敢跟我提师父跟十三钗的姐妹!」
李裹儿疯狂的用鞭柄chōu_chā着李秋裳下体,甚至每次都要深入到子宫才肯罢休
「当年我俩贵为公主万金之躯,我更能成为皇太女,稍加运作便能如同当年的武
后一般君临天下,可最终临淄王起事之时,外坊大娘一系竟不帮我,而你!我的
好姐姐!你竟还亲自出手将我击败!」
李裹儿显然怒极,下手再不容情,左手chōu_chā李秋裳下体的鞭柄,右手又取出
一对乳夹,夹在李秋裳的rǔ_tóu上疯狂撕扯着。
「啊!裹儿…姐姐…求你…好痛……好痛…啊……」
「痛吗?当日你将我击败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不知这折磨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李秋裳实在承受不住昏迷过去,李裹儿才清
醒过来,楞楞的取下乳夹,抽出鞭柄,呆呆的看着李秋裳昏迷着的脸颊也不知在
想些什幺………
良久之后李裹儿才又清醒过来,默默的收拾着残局,也才发现本来预定用来
让李秋裳屈服的秘药也忘了使用。
收拾停当才又去打来温水默默的为李秋裳擦拭着身体。
这期间我一直隐于暗处观察着一切,李裹儿似乎在李秋裳的一系列行为之下
有所触动的感觉,看来也并不是如原着中那般丧心病狂?或许还有的救?正思索
之时,裹儿已经替秋裳擦拭完了身体,又去驱动机关断开了锁链将她抱到床上,
重新将锁链跟床上的机关链接好,接着熟练的从侧柜中取出膏药,用手指沾着,
配合着二人同根同源的内力轻轻的涂抹在李秋裳的伤口上,那动作,说不出的温
柔细腻,简直与刚才的疯狂判若两人………
「嗯……」
许是触碰到了伤口,李秋裳又被疼醒了过来,看到她醒来李裹儿立即停止了
手上的动作,生怕再给姐姐带来痛苦似得。
而李秋裳的表情却是带着无限的温柔与幸福,概因每次上药之时那膏药虽然
也会让自己痛的死去活来,但也只有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妹妹才会短暂的真情流露,
让自己感受到她其实还良心未泯,这也是自己始终不肯反抗,甚至虚与委蛇伺机
逃脱的原因,李秋裳仍然幻想着,某一天自己可以感动这个一时行差踏错的妹妹
………
「你可不要误会了,」
李裹儿看着李秋裳那样的表情,心中又是一股无名火起「你得快点儿好起来,
才能让我玩的尽兴。」
说着又取过床边的蜡烛,自己也爬上床跨坐在李秋裳的那一双美腿之上「姐
姐你还不知道吧,这招是从一位西域恩客那儿学来的,门下弟子还无人能承受的
住,今儿也叫姐姐试试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说着一滴蜡油便滴到了李秋裳的一处伤口之上「啊!」
这年代可没什幺低温蜡烛,只一滴就让李秋裳痛呼出声。
随着李裹儿素手轻移,那一滴滴的蜡油不断滴落在李秋裳的伤口上,rǔ_jiān上,
甚至下体那还未消肿的私密之处,而李秋裳痛苦的哀嚎声反而刺激的李裹儿更加
兴奋,也更加暴虐。
李秋裳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她真的想就此晕死过去,但是ròu_tǐ上持续的剧
痛却又让她无比清醒。
「裹儿……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