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望圣从沙发上跌跌撞撞站了起来,然后从茶几上的皮夹里掏了一叠钞票,直接塞在陈白妈妈手里:“拿……拿去。”
陈白妈妈脸皮薄,找人要钱十分没底气,紧张得拿了钱忙不迭说感谢的话,就出门了。但回到医院仔细一清点,发现才区区7000块钱,顶不了大用处。这会儿,要是再回去拿,她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了。
只能先用着再说,能解决一天是一天。
学校里对陈白的事也是非常重视,专门派了老师同学来医院看望,可来了一大帮人唯独没于樊沁儿。
陈白妈妈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觉得这个小丫头不厚道,明明是她带头去玩的,结果儿子摔成这样她连个面都懒得露了。
“陈白妈妈啊,今年的高考,你们家陈白恐怕……”班主任觉得陈白这情况有点悬。
“如果真的不行,那就复读吧。”陈白躺在床上淡定地说。
陈白妈妈眼里闪着泪花,看着儿子几千个日夜的努力就这么付诸东流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对樊沁儿这小姑娘也由一开始的不讨厌不喜爱变成了彻底地怨恨。
“哦,对了。”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