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猜想,真怕他会一个在喝醉回来,最怕还是他酒醉踉踉跄跄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人了,怕会被人…。怕他露宿街头,所有的担心是必然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再回来的路上了,他走到哪里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受过的伤是不是又被揭开了又长结痂,到底是不是还在意着她,还会不会在为她而酒醉,彻彻底底的大傻瓜,这个傻瓜真让人可怜。
光头缓声地说:“关灯睡觉了,别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潇洒,这么大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怎么还得等他回来睡觉,哪里鬼混去了也不叫一声。”困倦打哈欠,眼睑疲倦的关上了心灵的窗户。滨弟捡起小纸屑掷向光头,一怔睁开眼。
滨弟瞥了一眼:“音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时候他心里难受不开心,我也会跟上他的情绪,真会心连心的感应?他还是鬼迷心窍?”老四转回身双手交叉倚靠窗户边。
老四低沉地说:“有时候,人嘛!是很感伤的动物。就像鲜花,只有骄阳才知道它绽放的美丽,青春就是这样。谁没爱过几个人渣才遇上晨露,待会就回来了,过于刻意说多了,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书呆子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双脚微翘,打量着老四。
“短暂的疼痛是一件好事,如果是漫长的等待那可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了,想想他是那么的痴情,是不曾想象到的事,对一个人太死心塌地了,怕是到最后是伤痕累累。是给他点时间安静安静,就不要太去在意着他。”老四缓声地说。
书呆子挤着痘痘,掏掏耳朵。
滨弟凝神想了想,说:“真的,没想到他爱一个人死心塌地,一如既往没有改变什么,但真的对他是在是太不公平了。”光头站了起来伸着懒腰,拍打着哈欠,很有节奏感。
“没谈恋爱的人总认为是爱情很廉价,常用宁缺毋滥来表达,当遇上了心头撞鹿的人了,前面的那句话就变成多多益善。”老四。
光头戏谑地说:“看来,你经常去水池游泳?不可否认吧!小心有一天溺水。”老四瞅了光头一眼,光头忙碌地拍打着被子。
滨弟抬眸顿了顿地说:“确实也是!话里有空间,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在倾述过往是多了些判断和理智。爱情就是在筛选着终身的伴侣,感觉爱情就是一个谎言,骗来骗去,现在你那个怎样…。老四。”
老四冷笑转回身没有回话,站在窗户边上望着夜空的星星一闪一闪,像是它已经是窥视着老四的心里话。未来两个字很容易写,但两个人的未来就不是那么简单。很迷茫很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白白的热气在眼前消失。
书呆子嚅嚅地说:“最近…,怎么都是愁眉苦脸的。”
一怔,音彣回来了。倒头趴了下去假装睡觉,估计是不愿见到他现在颓废的表情。
光头正准备要躺上床,听着门被推开的声音转回身,一瞧,以为是风把门给吹开了,是他回来了。
音彣推开门扫了一眼大伙都没睡,察觉应该是在担心他,在等他。
沉默不语的望着音彣,杵在门口一愣,面无人色的扫了每个人一眼,一言不发一头扎进了被窝里面。不知道他又遇上什么事了,像是鬼附身了,魂不见了。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苶然沮丧,心像是被偷走了。脚步很沉重,像是每走一步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见到音彣回来也变得沉默寡言了,都收拾着床被准备休息。偶尔瞧他几眼,不由叹息,怎就成这般模样,遍体鳞伤。
滨弟懒散“睡觉啦…,是不是打算不睡觉。”
老四缓声地说:“那就睡觉了,是很晚了,关灯了。”没有回应一句话,默许了。
灯关上了,幽幽夜光灯亮起来了,泛着暗黄的光线。音彣躺在了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将她的相片拿了下来……。
☆、第二十五章
三月的尾声流光溢彩,阳光明媚,春风无限好。
好梦一场刚刚醒来,神清气爽舒舒坦坦的张开臂膀,轻轻松松深呼吸,连空气都是泉水一样甘甜。
愚人节是在这个月里面最有味道的一天,可以捉弄,可以戏弄,浓情蜜爱的感觉,最有娱乐性的一天。或许在大四最后的一学期里最难忘的一天,以后再想也没有娱乐到的人的机会,时间的脚步一眨眼之间,快得让人不曾留意到时间已经静悄悄的来到身边。
音彣趴在阳台边上如痴如呆望着前方,三四只小麻雀飞落在阳台边上,吱吱咋咋的跳来跳去,似跳起了形体舞蹈。小麻雀已经视他为一根木头了,吱吱咋咋地叫也没有惊扰音彣,等到老四走过来麻雀才惊飞。
音彣偏回头才发现小麻雀在他的视线里飞走,空气很清新,让人也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爽朗,望着楼下形影不离的蝴蝶在草丛飞,花香沉醉一阵阵泛滥在空气中。迷上眼睛也感觉到了人好像就在花丛的中央,躺在了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飞翔的小鸟。
光头蹙眉地说:“对了,想想法子出出点子明天怎么整人,有什么合适的鬼点子呀!合计合计。”
滨弟兴致勃勃地说:“对了!老四,好久没有约曾智斌和章佩出来了,约出来看看未来有什么想法,他俩不知道现在在干吗?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