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段悲催的经历。
他再也不想听john无脑地哼着那首无脑的歌曲了,再也不要。
当酒保终于从比赛中分神,继续擦玻璃时,k倾身向前,问他是否知道小henry baskerville.
“啊,知道。可怜的henry爵士。他呀,跟疯帽匠一样疯。唉,我说什么来着,可怜的beryl夫人,她还姓green时,还当家长指导时我就认识她,但beryl夫人实在太可怜了!”
“beryl?”k试探道,装出他很短很短时间内所能维持的耐心。
“那是他妻子!一位迷人的女士,连苍蝇都不舍得伤害。不,我是说真的。不吃肉,不穿皮cao……她是位圣徒。”
他妻子显然有问题,k想。她会是我第一位调查的对象。他看向john,后者在伸手够啤酒,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结果一下子就把瓶子打翻了,它滚过整个酒吧,一部分陷入了另一头的深水槽。
酒保哈哈大笑,用力一甩毛巾。“啊。大部分都进了水槽了。它之前早就s-hi啦。”
jok冲他说:“没关系john。你听到他说了,那水槽之前就s-hi了。把薯条吃了,我们还有活要干。”
jok差点冲他生气,却又突然意识到john没法遵守指令了。这是好事啊!或许血奴的品x_ing正在消失!或许他马上就能要回他的jok屏住呼吸等待着,而john则想着滚进水槽的啤酒,盯着薯条瞧了一会儿,然后滑下高脚凳,转向k。
他看起来几乎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