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k说。john露出期待的笑容。
“我们要问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一个医生是否该有能力判断癫狂与中毒的差别。答案是肯定的,一位出色的医生可以迅速判断,那我们就有问题要问aon医生忽视了这一差别,偶然抑或有意为之。医学院半道出家的学生都不会忽视这个,那他就是有意为之了。但这是谋杀未遂吗?不,这只是一个目的是拖延的计划,用以令henry爵士宣布自己已经精神失常,这样他妻子便能掌控房产。但正常医生不会这么做——除非他与这位夫人有感情关系。这位妻子,她是个素食者,却从未对丈夫养兔子为食的行为提出反对意见。这位妻子,她拉拢一个孤单的小姑娘,并让她带着兔子去花园里长着毛地黄的地方。这位妻子,她需要一个独立而非常清醒的目击者——也就是我——来确定她丈夫就是疯了。这位妻子,她给全家人做沙拉吃。厨娘!你的另一个垃圾袋里装着昨晚henry爵士吃剩的沙拉。请把它给警察。检测结果会显示,沙拉才是逐渐把henry爵士逼疯的真正原因。兔子仅仅是防止别人窥见真相的障眼法。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很好。警官,我建议你们立刻逮捕beryl夫人,不过你们要想等到沙拉的检测结果出来也行,不过我怀疑若是等到那时候的话,你们会发现她和那医生已经逃出这个国家了。”
beryl夫人已然站起身来,鼻翼因愤怒而翕张着。现在她身上可没有一点温柔的气质了。on医生向前倾去,双手捂在大张的嘴巴前。henry爵士抬头看着妻子,像个信任被辜负的小孩。jok的表情就像太阳每天从他的卷发间升起。
[精,彩,绝,伦。]
[没错。当然。]
[但你确定吗?]
[当然。我读了她的心。]
[哦,那就是作弊了。]
[不,我是先推理,然后再读心以确认。说真的john,否则就太无聊了。]
警察正在把beryl夫人和医生带走。管家与厨娘正围在henry爵士身边,显然哀伤地试图安慰他。k和john一起走到窗边。
“等等,你本来可以昨天早上就点明这一切,就在我们见到她的那一刻起?”john问。
“当然。”k颇为自得,把毛地黄从衣扣里拔出来扔到一边。
“你的意思是你任凭她又给他下了毒,任凭他整晚上惊恐地在荒野里乱跑,然后度过惶惶不安的一早上,但你本来可以昨天就解决这事儿??”john穷追不舍。
k低头看着他。“说真的,john,一秒前你还在说这是作弊。”
“但k,这关乎一个面临危险的男人的生命!”
“所以如果我读她的心是作弊,不读心我又是不近人情。总没办法让你满意,joh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