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亲手杀害之人,且那孟守礼身遭火焚已是面目全非,而今又正值夜晚视野不明,
本官这一计你且必是躲不过的」。众人这才醒悟,原来什么「起死灵丹」均乃虚
妄,实属知县老爷所施之障眼法,其目的自是借助时下环境,利用真凶心中业障,
巧布mí_hún引其招供。料来此法必是骆知县早有安排,存心待夜色降临之后方才施
法。且行事之人孔师爷当在其间察言观色,审判堂上之人哪个神色最为慌张,便
向那人发难。
虽是如此,然此法之所以奏效全赖计算周详。一则需趁夜色,众人无法辨清
孟守礼容貌,否则即便大火焚烧之后,与之熟络之人也难瞒哄,此视为天时。再
则经公堂之上几番审问,凶手惴惴之心几起几落,后经大老爷一番虚言恫吓,这
才奏效,视为地利。即便如此,倘若并非公开审案,缺了旁观之人,案犯即便一
时错口应承罪行,旋即也可反口抵赖,这便是人和了。
此时孔师爷已简单擦拭身上伪装,接过差役递来衣物穿着停当,转身拱手对
堂上言道:「大人,案犯孟方氏现已招供,孟守礼系其施毒害死」。
知县徐徐点头,方要开口,不料一旁下跪之人孟安突地扭身手指方氏大叫道
:「你……你你这刁妇,为何要害死我家公子,即便是他有甚亏待於你,怎生为
此枉害性命,做下此等穷凶极恶之事?」。方氏失口讲出自身罪行,为此间每一人
听在耳中,自知再无可辩驳,本是心如死灰双目呆滞。闻听孟安怒喝,突地抬头
冷笑道:「说我穷凶极恶……哼哼,那孟守礼畜生不如,对妾身百般欺辱,便不
是穷凶极恶了么?妾身与之有不共日月之仇,你死我活之恨,不杀此贼我此生便
不做他想」。
骆文斌肃穆冷对,沉声问道:「孟方氏,汝与死者有何冤仇不妨当堂讲来,
本官也可酌情」。
「大老爷,妾身杀人不曾后悔,也无需老爷原宥,只是此恶贼罪行累累,随
此时已死,妾身亦要当众讲出,好叫天下人知晓,这诺大孟府表面上善门大开,
暗地里却是何等藏汙纳垢的所在」。方氏闻听知县言语,正身跪§,侃侃讲
出其在孟府所遭所遇……此事尚要追述到晓春时节,方氏新婚第二日便丧去夫君,
更糟婆婆白眼,只得终日困坐家中,却无以解忧消愁。
倘若仍是处子身子也就罢了,偏偏洞房之夜蒙郎君恩泽,尝到了身为人妻之
快慰。此番一经失去,方氏心中便时不时想起那夜情景,每每面如火烧心中鹿撞,
身上隐私之处更是蠢动莫名颇为难挨。
过了些日子,不知怎的方氏夜间歇息之时常感飘摇,似不知身在何处一般,
宛如腾云驾雾。时而若置身苍茫云雾缭绕,时而又似淩驾九霄恍惚不定。亦幻亦
真之间,倒也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这一日,方氏又堪堪入梦,朦胧间好似自身处在一片万花丛中,天上百鸟齐
鸣莺莺燕燕,地下群芳斗艳绚丽无伦。方氏疑是桃源,俯身躺下仰面望去,见天
空中风起云涌白云苍狗变换奇快,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四周沁人心脾的花香立
时到来,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便在此时,方氏突觉一只手掌抚在自己面颊之上,乃徐徐睁开双眸,但见一
人便在左近,却无法瞧得清晰,於是问道:「何人?」。那人手上温暖异常,坚实
可靠之感从未有过般袭上方氏心头,令她丝毫不以为诺,更未有半分躲闪。
此人俯身下来,满面爱怜注视着她,和声道:「娘子,我是你夫君啊,怎生
识不得了?」。
方氏闻听似便即认出,面前这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当下面上惊喜交
加,喜极抽泣道:「夫君……夫君大人,原来是你!你……你撇下奴家一人去了,
害的我孤零零活在世上好生淒苦,夫君……」。言罢探双臂将此人脖颈搂住,探身
贴在其身上呜呜哭泣起来。
那人一面和手抚摸方氏秀发,一面柔声安慰道:「娘子莫要悲伤,为夫也是
身不由己,只不过娘子娇美,怎叫为夫舍得,这便来与你相会在此间啊」。说着
轻轻将方氏娇躯放平,探身吻在美人樱口之上。
美妇人乍寒风暖,宛如燥渴之人得遇甘泉,立时檀口启动将爱郎舌头迎入口
中,与之缠绵起来。
男子鼓动唇舌,自方氏双唇缓缓而下,一面掠过美人粉颈,一面手上动作,
顺理成章一般,徐徐将方氏周身衣衫除去,一对丰挺辣乳便成了他口中美味。而
那两颗艳艳樱珠更懂娇娘心思,迎着郎君舌尖暂态便挺立起来。
「嗯……爱郎不可,此间……此间是何所在,我等不可……不可在此妄为吧,
倘被人看到,甚是……甚是不妥……」。方氏心中压抑,虽恩泽将至,然娇羞之中
倒也有些踟蹰。
男子一面解去妇人裤带,将下身衣物缓缓褪至膝弯,一面道:「娘子勿虑,
此间乃为夫所设,绝无旁人,你我可尽情欢愉」。言罢合手敛起美人一只yù_rǔ爱
抚起来。
方氏本觉身子飘忽,蒙爱人柔抚更增三分陶醉,腾云驾雾一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