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收缩,给之带来快慰欢愉所致。
孟安敛起妇人另一只妙乳依样为之,享受之余言道:「少奶奶,你既已将死,
这肉身实则无用,便於我尽情享用了吧。作为答谢,老夫且说一个秘密於你知道
如何?」。言罢竟然停住身下ròu_bàng动作,使手敛起方氏密唇之上那粒艳艳蚌珠,用
银针将之刺破贯穿。
少妇哪受得此等酷刑,若说方才被二男前后夹攻恣意奸淫乃是地狱,此时周
身最为敏感三处为银针刺穿更是锥心,直是生不如死。剧痛之下身子战栗不止,
面前金星乱冒,脑中更是一阵阵轰鸣。
点滴血迹自少妇三处隐秘溢出,更增恶人淫欲快感。孟管家手捧美妇人柳腰,
一面猛力挺送一面言道:「其实孟守礼之所以中毒身亡,并非因为舔舐你此处所
致」。
此一语宛如惊雷,只将妇人自几欲昏厥之剧痛中惊醒,方氏螓首本被埋於骆
文斌胯下,虽口不能言目不见物,然双耳却仍聪慧,闻听之下立时一阵悸动,拼
着周身仅存一丝气力疯狂抖动,几欲从骆知县两腿间挣脱,其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骆文斌见状立时扼住女子喉咙,更使手在妇人胸膛上重重捶打,口中骂道:
「贱婢,莫要妄动,你家老爷正在兴头,坏了好事叫你生不如死」。
眼见方氏执拗不过之下发出阵阵低声哀鸣,孟安色手突自妇人胯下掠过,将
粘在手上些许蜜汁涂抹方氏小腹之上,言道:「少奶奶有所不知,砒霜虽毒性猛
烈,然掺和在汝淫液之中便为其稀释,毒性亦自减弱,根本无法致人死命,嘿嘿」。
骆文斌接道:「不错,恩师虽未曾猜测出汝用何等法子毒杀,然他老人家却
恐此事并非万全,故此暗中使出手段,祝你一臂之力」。此时孟管家chōu_chā更迅,
大开大阖之下直将整根阳物不停向妇人体内捣去,一面奸淫一面续道:「那……
那孟守礼非死不可,老夫为以防万一,与骆老爷商榷,假借宴请为名,暗中早已
定下孟守礼那廝死期」。
「嗯——好生畅快」。骆知县此刻亦自舒爽不已,料来精关不消片刻亦自难
守,乃奋力向妇人喉咙深处挺送,直到那破关而出之时,便将肉胫死死抵在方氏
梗嗓之中,一面射出元阳一面嘘喘着言道:「恩师……恩师深通医理,命我备下
虾蟹蚌螺等海味,更以葡萄美酒相辅,兼之孟守礼此人甚喜食用樱桃。海味与樱
桃在胃中混合,功效等同於砒霜。虽不若砒霜猛烈,然加上葡萄酒促进血流加速,
毒发身死便是理所当然之事了,哈哈」。
「我二人确非杀人啊」。孟安得意狞笑之际接道:「宴请席间令之饱尝海味
乃是人之常情,推杯换盏足饮美酒更不触犯刑律,至於那廝喜爱樱桃,餐后食用
不忌,那是他自家事情,怪不得旁人。故此,那孟二公子乃是食物中毒,意外身
亡而已。只不过杀人重罪由汝承担,大火起因亦自为世人公认,今后再无人疑心
到我等身上便是了,哈哈哈哈」。言罢倡狂大笑起来。
其实孟安焉能不知孟守礼习性,而那樱子乃是其与董四二人串谋,是时运抵
孟府交予孟守礼的,故此这一切当在孟管家意料之中,且是有意为之,目的便是
不动声色取孟二少性命。值此方氏方才大彻大悟,更深悉此「梦魇罗刹」之可怖,
真是杀人於无形,羚羊挂角不着半点痕迹。
此时骆文斌已将jīng_yè射入方氏喉咙,眼见妇人头颅后仰,喉结不住蠕动,已
被迫将这许多阳精尽皆灌入肚中。他志得意满之下一阵蔑笑,这才放脱妇人上身,
提上裤子言道:「恩师在此慢慢享用,徒儿先行告退」。
孟安知他实为有心相让,不忍悖其好意,乃将那印有「亚圣族谱」实为记载
烟土贩运网路之花名册递过,言道:「徒儿且去,尔身为一县之长,当有甚多公
务缠身,为师亦自不便相留,且将此物妥善保管,尽快按册索迹运转起来」。
骆文斌双手接过躬身为礼,这才阔步而出,俨然一副正气凛凛模样,仿若从
未做过半点亏心之事一般。
「少奶奶,汝那毒杀之计实在不敢恭维,故此奴才斗胆替您解决此事,想来
您老不会怪责吧?」。孟管家待知县走后,乃自託盘之中取过一根蒺藜棒,在方氏
面前一晃,言道:「少奶奶与人通奸,按律当判赤身骑在木驴之上,绑锁钉身游
街示众,受那木锥穿身之苦。然老夫念及与少奶奶相识一场,便将那钉身酷刑删
去,更免除汝赤身游街的羞辱,只是这锥刺之邢倒难省去,还望少奶奶原宥」。
言罢抽出ròu_bàng,竟是对着方氏下阴,将那满是棘刺的木棍塞了进去。
妇人为二男淩辱,更听得这许多真相,心中惊诧激愤已到极点,直想高声狂
叫。然时下境况乃不允许,只得高扬脸面向孟安望去。但见这往昔谦卑畏缩貌不
惊人之中年男子,此时却恁的意气风发,一双细小眸子放出凛凛寒光,正是韬晦
多年之证明。
观此情形方氏不禁豁然省悟,昨日公堂之上,便是此人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