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魂都是浮在半空中的,身下完全是凭本能在动作,也顾不得去看她了,只顾享受着那gu子通t的爽利,却不知道把她折腾成了什么可怜样子。
皇帝有心哄哄她,和她温存片刻,便侧身往身旁的被褥里去捞人,不想捞了个空。
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冷脸坐了起来——
又把榻上的被褥全掀到了地上——
这才相信,这胆大包天的小尼姑,竟然真的没有得他的命令就舍了他跑了,岂有此理?
“王荣!昨儿躺在这里的人呢?”
王荣回,“姑娘昨儿连夜回寿康g0ng了。”又解释道,“奴才琢磨,皇上的寝g0ng从前也没有留侍寝的娘娘们过夜的先例,就没有拦她。”
王荣没有说的是,小姑娘昨儿一步一颤地出暖阁的时候,红了一对兔子眼,明明从前那么软的x子,却忽然倔起来,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仿佛不让她回去,她顿时就能掏出把剪子来自尽似的,他哪里拦得住,只得让小太监送她回去、好生伺候着了,但这些不能让皇帝知道就是了。
呵,她倒乖觉。皇帝冷笑,又觉得自己这gu气儿来得莫名其妙——往日确实没有妃嫔留宿过,都是连夜送回去的——于是瞪了王容一眼,便唤g0ngnv来替他洗漱、更衣,上朝去了。
伽蓝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避子汤。
汤是王荣亲自端来的,那便是皇帝的意思。
是啊,一个皇帝,要是和瑶光寺的小尼姑有了私生子,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道理她都懂,但总归是,总归是……太伤人了点,伽蓝垂下眼。
她也觉得自己钻si胡同了:毕竟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但她不想要,和他a;避子汤,不是一回事儿,是不一样的,何况王荣还留了个御前的嬷嬷在这里盯着她,怕她不肯喝似的。嗤,以为谁都稀罕皇帝那脏东西呢?
伽蓝想到昨儿的情景,想到皇帝甚至从她身t内刮了点那脏东西哄她去尝——又涨红了脸,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他一口。
她用手试了试碗的温度,觉得凉得差不多了,就痛快地端起来一饮而尽:就这样吧,她还做她瑶光寺的小尼姑,一生守青灯古佛,他还做他的皇帝。只求他再也别来招惹她了。p/o/(字母)①/8/点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