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冯大爷回来啦,请宝二爷和柳二爷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楼一聚。」
宝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烟头上一敲,道:「你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
说。」说着也不理抱怨的茗烟,吩咐一名路过的嬷嬷,让她回珍大嫂子和凤姐去,
就说有人有事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在回来。
等宝玉走后宁国府内暂无要事,尤氏、秦氏、凤姐儿用过午饭后,便玩起骨
牌来。此时一婆子进来传话道:「回珍大奶奶,本来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
结果那老货只顾吃酒,还将传话的人骂了一顿。」尤氏听毕,叹了口气道:「那
你过去,另派两个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马厩,见人都在旁边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
个个都吃酒吃得连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爷回来撕了你们的皮,你们两个小兔
崽子快去备马,好送秦相公家去。」
两个小厮一见是珍大奶奶身边的人,不敢多话便出去备马。屋内还有一老汉,
喝得面红耳赤,吼道:「什么秦相公,一个卖屁股的男宠,充什么主子,嘿、你
们……嗝……回来。」那两个小厮岂敢跟他比,老老实实的驾着马车出去了。
这个醉汉便是焦大,见人都走了只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可惜没喝几杯小酒
坛就见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难了。这时一个小厮抱着一坛子酒一包花生过
来,那小厮细声细气的说:「焦大爷可是没酒了,小的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睁着醉眼,见这小厮长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细胳膊细腿,便问道:
「你是谁?」那小厮先为焦大斟满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
地,听说这里是您焦大爷说了算,特来孝敬,还望以后能派些轻松的活计。」
焦大见这小厮说话中听,又会来事,喜道:「你这小子倒有些眼色,来来来,
坐着一起吃酒。别的我不敢说,这宁国府里别说珍大爷、荣哥儿,就是贾敬老爷
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厮又为焦大斟满酒后问道:「我才被买来没多少日子,倒
是听了一些焦大爷的事迹,你老给我讲讲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后多嘴犯
了忌。」
一番马屁下来,焦大十分受用,边喝边说:「我从小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
兵,从死人堆里把太老爷背了出来,得了命,我自己挨着饿,把偷了东西来给太
老爷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给太老爷喝,我自己只得喝马溺。说句不中
听的话,若不是我舍了这条贱命,只怕贾老太爷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小厮又问道:「既如此,为何焦大爷还在这马厩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听大怒,道:「太老爷死后,这帮忘恩负义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劳,
你才进来,待我将这宁国府大小事情说与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
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
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学道求
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后来又
得一女,名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儿子贾珍袭了。这贾敬老爷又
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小厮说道:「现在这宁国府是珍大爷说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才说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穷不过
五服,我看这宁国府迟早就毁在他手里。」见焦大故意卖关子,那小厮只得又是
斟酒,又是奉承。做毕后才问道:「此话怎讲?」
这边暂且不表,此时尤氏,凤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细算下来却又是
秦氏尤氏二人输了几吊钱,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后日便要讨回来,然后又称自己精
神不济要去午睡歇息。一时屋内就剩凤姐与秦氏以及她们各自的大丫头四人,秦
氏对自己的丫头宝珠说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婶子说会子梯己话。」
见众人都出去了,凤姐儿示意一下,平儿便上前为她宽衣,秦氏面上微露羞
容,也一起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凤姐儿面前,轻声祈求道:「请二婶子
恩准让卿儿为您tiǎn_shǔn玉户。」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我清
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开花!」
秦氏仰着脸道:「二婶子放心,卿儿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秦氏低下头,先在凤姐儿的两片肉唇上一舔,随后似接吻般含住
一片,轻轻吸吮,跟着又用香舌,顺着蜜缝来来回回的舔弄,当舔舐肉芽儿时,
凤姐儿仰起臻首,娇躯微颤、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十分受用,秦氏见此情
形更加卖力,嘬的啾啾有声。
平儿也脱去衣裙,两女一起服侍凤姐儿,一个吸乳一个舔阴越发卖力,看她
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想来该不是次了,凤姐儿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yù_tuǐ,秦
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