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藏于云南丛林之中,当地人叫它刺貂鼠,因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种自我保护
能力,它们的皮毛平时柔软光滑,但只需碰触一点水便会变硬,捕食者咬住貂鼠,
口中唾液便使毛发变硬,嘴里的嫩肉一碰变硬的毛发,便奇痒无比,貂鼠则趁机
逃之夭夭,因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发做成专门淫虐女子器具。
带着这些指套,掠过娇嫩的肌肤,便会觉得阵阵酥麻,但若撩拨那流淌淫液
的玉蚌,能痒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mì_xué内便能使其痒得死去活来,哪怕在
怎样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开双腿哀求男人来奸淫自己。
凤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给平儿带上貂鼠指套,然后捏了捏着秦氏的脸颊,笑
道:「不就痒一点而已,卿儿可是不听婶子的话,故意要忤逆我,待会有我为卿
儿止痒,怕什么。」
秦氏见凤姐拿定注意,知她说一不二,也没别无他法,只觉在自己臀瓣揉捏
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处,当摸到那占满蜜汁的花唇,顿时汗毛倒竖,一阵钻
心的麻痒充斥全身。只是一下已叫人难以忍耐,平儿又改用双手各捏一片娇艳的
花瓣轻轻揉捏,如此简单的动作却使秦氏娇躯狂颤。
「不……不要碰那里……别……别捏……天哪……痒死我了……住手……呜
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腼腆温婉如秦氏,在奇痒之下也忍不住发出
淫叫,可见她真的受不了了。
「卿儿,哪里痒?要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凤姐欣赏秦氏难耐的窘态,
笑问道。
「周身都痒……天呀……快停下来!」秦氏尖叫着说。
「傻卿儿,你现在又痒又难受,可在平儿身上发泄出来,她折磨你,你也回
敬她,只要平儿这蹄子泄身了,你便可解脱。」凤姐露出一丝戏谑的神态,缓缓
说出这一番话。
「二奶奶,你真的坏透了,一会帮我,一会帮小蓉奶奶,啊……小……小蓉
奶奶……嗯……别听二……二奶奶的话……她是故意的……」平儿刚说出不满,
那知秦氏真照凤姐所说去做。
两女都希望对方停下,便疯狂刺激对方,又引来对方激烈的回击,真是杀敌
一千自损八百,一番比拼之下,最终还是平儿先败下阵来。只见平儿娇躯一颤,
便开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断喷出大股蜜汁,溅得秦氏满身都是。片刻之后才
懒懒的躺在榻上体会高潮的余韵,秦氏继续把平儿泄出的阴精与xiǎo_xué外的淫液舔
干净,平儿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微微张开檀口轻轻喘息着,
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让平儿休息会儿吧,方才说过由婶子为卿儿止痒,那便用这个可如何?」
只见凤姐手中握着一条双头伪具,这条伪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体血
红,通明透亮,血丝均匀,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经很难遇到,如此
长一块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宝。琥珀质地温润,不似金玉一般冰凉,在冬季使用
恐让人觉得不适,故凤姐才选用这血珀打磨的假yáng_jù。
凤姐见到秦氏一脸娇羞,身躯fēng_liú妖娆,拿着伪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
一眼,却见那根伪具竟极粗长,通体血红,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yáng_jù
一般青筋毕露,和凤姐柔若无骨的纤细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凤姐精于世故,
早已察觉秦氏的震惊,得意道:「卿儿,这根东西还中用吧?以前让你高潮泄身,
攀上云霄全靠这宝贝。」
凤姐戏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极擅调情,唇舌纠缠香津互换,揉乳抠阴
手法精妙,总是弄在那些敏感之处,秦氏才和平儿激战一番,此刻又被折腾得娇
喘连连,香汗淋漓。秦氏改为爬卧于榻上,凤姐细细舔舐玉背上娇嫩的肌肤,当
舔到纤腰处,惹得秦氏痴痴娇笑起来,凤姐打趣道:「浪蹄子,婶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于回答,便称:「不……不知道!」
凤姐听后便将在mì_xué中抠挖的手缓缓抽出,将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
前,问道:「那这是什么?」秦氏羞的别过头来,将脸压在鸳枕中,不发一声。
凤姐不依不饶,笑道:「浪蹄子,这是你那骚处流出来的淫汁,只有最yín_jiàn
的妇人,才会流出如此多!」
秦氏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凤姐也不与她争辩,扒开了两瓣翘臀,指尖轻轻按在pì_yǎn上,突如其来的刺
激,吓得秦氏惊呼一声,颤声道:「婶子别弄那处,那处腌臜,碰不得的!」边
说便摇晃腰臀,无奈被凤姐压在身躯之上,动弹不得。
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弄浅褐色pì_yǎn上的褶皱,凤姐又说道:「还说不是淫妇,
你这处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阵阵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还擦过香花精油,定
是常让男人操干。」秦氏急忙辩解道:「没有,那腌臜之处碰都不能碰,跟别说
……」秦氏还想挣扎,凤姐却不理会,指尖围绕pì_yǎn褶皱打转,香舌更在秦氏嫩
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