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预想到的,反而慢条斯理撩起她的毛衣。
她的rǔ_tóu微黑,很大,已经挺立起来了。
我边用右手揉捏边凑上去吮吸,只吸了几下,她就放弃了咬我,用手拼命想推开我的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唐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已经精虫充脑,完全不能停下来,拉过被盖蒙住她和我,按牢她的手,一顿猛吸她的shuāng_rǔ——波流汗濡,她的挣扎中,把肉香里一颤一颤身体的悸动也传递给了我——真过瘾!她的声音渐渐小去,我捉空解开她的牛仔裤,嘴唇沿着她多肉的腹部往下,直达双腿间,毛真多。
她明白我的意图后又挣扎起来,嘴里似乎在说好脏,但我入口却是微咸的汗味,没有其它难闻的味道。
她的手伸下来推我,拽着我的头发往上拉,我固执地吮她的yīn_dì,渐渐她的手软下来,腹部在往上挺,像菜板上的鲤鱼一样无规律的挺动,我抬眼往上看,看见她在无声地捏自己的rǔ_tóu。
时机成熟,我伏到她身上,把已经硬得有点疼的jī_bā往她逼上蹭,每一下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我趴在她耳边假装问:我进去喽?她没有说话。
进入她身体那刻她明显叫了一声,也许是夜太静,也许是我太在意,那一声叫得很刺耳。
第一感觉是她yīn_dào里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吸附在我jī_bā周围,很温暖,甚至是微烫。
我动起来,她一声不吭,眼睛紧紧闭着,鼻息粗重,我撑起身体迅速chōu_chā着,叽啪叽啪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她的脸,眉毛不时耸动,脸上却像在做梦一样恬静。
我伏在她耳边挑逗她说水好多,响声好大。
她睁眼望我,空洞的眼里没有任何内容,双手却摸着我臀部,一下一下的用力。
这一句话后她的喉咙间有了声音,是那种明显压低了音量、沉闷着的爆破,我尝试着轻声问她舒服吗,她说,嗯。
我激动的时刻是直起身来,使劲往她yīn_dào里用力气,她唉唉的小声的叫唤着,挺起下体来接受。
快到时我贴耳问她射在哪里。
她说,外面。
我把jīng_yè射到她胸口,她喘息着看着,然后让我下来,随即递给我一张卫生纸后自己去擦身上的jīng_yè。
我去搂她,虽然她只给了我个后脊梁,但入手两坨乳肉的丰满柔滑,尤其是侧躺,rǔ_fáng像两滴硕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
她皮肤微烫,腹部和着未熄的余火尚在微弱的喘息,yīn_máo粗壮而杂乱,糙手,仿佛听得见抚摸时嚓嚓嚓的细响。
我的手就这样不停地从她胸口到臀部来来回回。
鼻子拂开她脖子后的头发,抵着她的后颈窝,洗发水的味道、汗味,还有沉香木一样浓厚的ròu_tǐ的香味杂在一起,感觉是从呼吸里生长出来青翠的藤蔓,把苏嬢嬢和我缠绕包裹,沉到这个春城的冬夜最温暖也是最秘密的深处……倦意像潮水一样扑来。
苏嬢嬢却在这时闹起来。
她没好气地甩开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好意思!唐xx你还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恳恳地给你干活路,你就这样对老子。
妈屄哦,男人真他妈没几个好的……我打起精神听她的委屈,看她看着天花板的眼里,居然储着两滴泪。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理屈气短,也知道此刻说钱啊爱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认真地听着。
等她稍微平静时,我伪装成细心的样子,去整理她鬓角和额头的乱了的头发,动作轻而慢,仿佛她完全没有生气。
我轻声说:这里有一根白头发,不待她说话,擅作主张扒拉着找到根儿,把它拔了出来举给她看,然后用吻接住她眼角滚出来的两滴热乎乎的眼泪。
我相信,此刻她无奈闭上的眼睛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内心。
我的嘴唇嗫嚅她的眼皮,沿着脸庞往下,在颈动脉去感受她内心的起伏……苏嬢嬢把渐渐又有些亢奋的我推开,不看我,也不说话,穿上衣服,有几分狼狈地走出卧室,传来咔嗒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还有很浓郁的ròu_tǐ的味道,我叼着烟,脑中全是她的声音,一时竟有些迷茫——有些后悔,又有更强烈的冲动汹涌起来,yù_wàng像一桶又一桶水,从空中倾倒下来,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
我抓过苏嬢嬢刚躺过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发水、眼泪、汗水、她的叫声和喘息、愤怒和咒骂,全部融在这块枕巾里。
那时,我又硬了。
第二天的石林之行很顺利,包括后面十来天的行程都很顺利。
苏嬢嬢始终不理我,但并没有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
我知道,我成功了。
那一行手气出奇的好,前前后后赢了近十万,我抽时间往苏嬢嬢的卡上打钱,想打一万,最后还是打了六千六。
不是吝惜钱,是觉得不合适,怕她误解。
成都的冬天仿佛永远都是阴着,干冷的空气把街上的人们往羽绒服里赶,而一走进房间又得赶紧脱下来,泡上一杯热茶,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里,剥花生嗑瓜子,摆可有可无的悬龙门阵,或是打上大半天乐山大二和麻将,然后在一班人的吆五喝六从夜晚的火锅店走出来,微醺地钻进车里,摇着摇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