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酒鬼来找过她好几次,早都轻车熟路了,利索的扒光衣服,就把jī_bā
塞进母狗的骚屄里。
「哎,我才肏完的,你都不知道让她洗洗。」
「嘿嘿,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娘们的yīn_dào就和汽车发动机是一个道理,
润滑过的才跑的圆滑……」
哼,一时说的我竟然无法反驳了……
突然,我放在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这一声响吓的我一跟头,我有些紧张的走
到衣架子旁,从裤子兜里面翻出手机,「明天下午三点,正式开始仪式,不许迟
到。」
我心里立刻害怕起来,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说起我和她的相遇,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可以说是极其、极其偶然的,好
几年前那时我才24岁,那年冬天过春节,我放寒假,转过头来年就毕业了,父
母就安排我春节的时候给几家人送年礼,都是可能能给我介绍工作的亲戚和父母
的朋友。
记得那天最后一家是父母税务局的朋友,局里的一个小科长。那天去他不在
家,可她老婆在家。一顿寒暄后,就把礼物放下了,那女的收礼早收惯了,我带
的东西估计也没看上,没待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烦了,识趣的就走了。结果就要出
门前,那老女人的来了一句:「这大小伙子外形很重要,你这头和个鸡窝似得,
大过年怎么不收拾收拾。」
当时听着话其实很想发火,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下楼就开着车往家走,「妈
的,你们这群蛆,不是仗着吃官饭谁搭理你们。」
一路上因为吃了瘪心里很不舒服,车开的也有点快,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已
经黄灯了,原本冲着油门想闯过去,结果就快开到线了,一个不长眼的收废品老
头突然闯了出来,一脚刹车,只好停。
「呸,真他妈的。」不知怎么的这么不顺心,心里暗暗想着。可看着已经红
灯,也只好等了,闲来无事我看看车里面的后视镜,发现自己的头发还真的挺乱
的,确实该收拾一下了。
世间很多事就是这样,你根本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么想着,我
不经意的向四周一看,发现在马路对面街角处一个名叫「好手艺」的理发店的彩
色转灯还亮着,想想还是大年初八,能开门的理发店肯定不多,我突然有些犹豫
起来。
「要不然就随便找个地剪剪头发吧,我也不是太在乎发型,从小就是剪得干
脆利索就好。」
说起我的发型,从小时候一直到大学留的都是我们这儿俗称的「马蛋头」,
就是头发剪的特短的那种发型。还是去剪个吧,年也到尾了,头发怎么也该收拾
收拾呀。绿灯亮起,我就将车开了过去,在路口打个方向转个弯,就驶近了那个
胡同,找个地方停好车,下车就走向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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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理发店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出流行乐曲的嘈杂声,店门是常见的对拉门,
我这人性格很随便,也没敲门,拉开门就进去了。
迎面眼看到一个有点愣头愣脑的胖小子(大概能有十五六岁)正低着头
趴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这屋子是用楼下车库改的门头房,左右有两间屋,还算
宽敞,但比较低矮,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里面多少有些别扭。
小胖子身后是电热水器和洗头床,屋东面放着两张梳妆台和梳妆镜,镜子前
摆满了各种剪子、发卷、吹干机、电推子。
可能是音乐有些吵,小胖子似乎没主意到我进来;再仔细向屋里看看,发现
了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坐在一张靠背椅子上,好像正在摆弄手机;她身上穿着一件
白大褂,就是医院里大夫们常穿的那种连衣大褂。
那女的应该是刚洗过头,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脑后,在洁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
圈水渍,空气中弥漫着小理发店特有的洗头水的味道,这位应该就是店老板吧?
不过从身后看,这位女老板的身材是真心的好,背部曲线光滑柔美,优美的线条
从纤细的后颈一路延伸到丰腴的臀沟,绝对算是凹凸有致的那种,看来岁数应该
不大。
我开口问了句:「还理发吗?」女的听到背后有声音,赶忙把脸转了过来。
回过头来的不是位想象中的小姑娘,而是位三十八九岁的少妇,不过模样长
得还是挺不错的,五官十分圆润,鼻梁秀米,就是鼻翼稍有些宽但也十分端正,
特别是一双眼睛长的挺有滋味。
女的看到我,善意的朝我笑了笑,那双美丽的眼睛不免眯到一起,她眼角的
眼线天生微微上翘,笑起来时几分妖媚不经流出,有种让人暖心的亲切,女主人
这十足的善意却让我觉得内心激起一层诡异的涟漪,这家店会不会是那种店,就
是暗中做「那种生意」的店,我的内心真的好希望是。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招呼我过来。本能的我上下打量了几
眼:这女人的身材长的确实有味道,确实是好;身高快有一米七,上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