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鞋壳中伸张不开的用力挤着,顶着尖尖的鞋头,向前伸着。但是,当三叔公把
她右脚上的鞋子脱下来的一刻,躺在床上的姑娘却忽然发出一声轻吟,本来挣扎
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那刚刚从鞋壳中挣脱出来的玉足,沾满了湿淋淋的香汗,
一粒粒如玉般的趾尖,肉肉的趾肚,就似摆脱了牢笼般,在空气中微微张开,在
三叔公面前,舒服的伸展着,那柔软的前掌,白里透红的足心,还有圆润的足跟。
灯光下,赵晴那温润可爱的小脚,就似她的身子一般,裹满香汗,一粒粒白
皙欣长的足趾,涂着肉色指甲油的趾尖,虽然不似她次跳芭蕾舞时那么大红,
却更符合村里人的品味,更显娇嫩。
三叔公捧着赵晴的一只玉足,摩挲,轻抚着她沾满汗水的可爱脚心,当那粗
糙硌人的手指在赵晴的脚心上划过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姑娘都再次忍不住扭起身
子,想要将右脚从男友的大手中抽回,浸满香汗的上身,向着一侧倾去,饱满的
左乳压在松软的床垫上,就像盛满了水液般,显出着沉甸甸的分量,粉红的蓓蕾,
尖尖凸起,半边的翘臀,都从身子下面挪了出来,翘挺在另一边处。
但是不管她怎么挣动,都不能把玉足从三叔公的大手中抽回,非但不能,反
而还被三叔公把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把她两只雪白柔软的玉足,全都
捧在了手掌心里。三叔公虽然没有恋足的嗜好,却本能的,把这一双妙足捧在面
前,嗅着上面的香气,用着粗糙硌人的手指,揉弄着她娇嫩的脚心,她脚趾间的
缝隙,扳着她一粒粒可爱的足趾,白皙的趾肚,粗黑的手指,就像插在她的小嘴
里面一样,在她湿润的脚趾缝间,来回摩挲,揉搓着。
「不,不行,好痒,老公,不要弄了……」
躺在床上的姑娘挣动着,本就敏感的足心,被男友大手来回抚弄的感觉,就
似是男友的手指,舌尖,伸进了她的xiǎo_xué里面,让她的呼吸变热,饱满的sū_xiōng向
上仰起,刚刚因为被太叔公插错地方,而红肿的尿道口的下面,都再次湿润的,
溢出了晶莹的蜜液。
赵晴咬着粉唇,用一只粉臂遮着滚烫的小脸,另一只欣长的手臂,白皙葱郁
的指尖,抓着身侧的床单,既希望男友可以更近一步,又因为矜持而不愿说出,
只能在心里骂着男友的变态,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想要把双足从男友的大手中抽
回,但是当男友真的松开她的双足,转而开始脱起她的衣服的一刻,却立即抬起
自己的臀瓣,羞人的配合起来。
坏蛋……坏蛋……
床上,因为那些药粉的缘故,迷醉的姑娘不知正要qiáng_jiān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己
的男友,在心内娇羞的念着。当她那被汗水浸湿的粉色内裤,打着卷的,被三叔
公从她湿濡的双腿上褪下,当谢渔看到她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的一刻,这个也
算是玩过不少女人的男人,都不仅在心里念出一声好白!
真的,那浸满香汗蜜液的粉嫩大腿根部,那两片白嫩壑谷间,一抹微微张开
的红嫩耻缝四周,是那么的白皙,就如赵晴的身子般,没有一点黑色素的沉淀—
—三叔公这辈子玩过的女人也算不少了,自己的媳妇和村里的那些女人就不说了,
当年年轻出海的时候,在各个码头,船上,也算是阅女无数,但不管是多漂亮,
多白的女人,她们的大腿根部,总是有点和身子不一样的深色,显出着黑色素的
沉积。但赵晴却不一样,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就仿佛她如水做的娇躯一般,即
便是最容易沉降黑色素的双腿缝隙间的腹股沟处,都是那么的白皙,一抹粉腻的
微红,就像是在一片白色中绽开的天灯花的红润丝瓣一样,镶嵌在她的腿芯中间,
一片白色的粉腻之中。
当赵晴因为以为是在男友面前,而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羞耻的,用粉臂遮
着双眸,等着男友的家伙插入的时候,她那滑腻浸满香汗的粉腿间,那抹粉红娇
嫩的耻缝都丝裂的打开着,都能看到那被迫张开的湿红耻缝里,两片小小充血的
小yīn_chún的花瓣,还有那一小抹淌着蜜液的穴口,就似等不及三叔公的jī_bā插入一
样,一下下的微微翕张着。
谢渔咽了口唾沫,脱下自己的裤子,想把自己的玩意插进赵晴的xiǎo_xué里面,
却不想,当脱了裤衩之后,却发现自己双腿间的那个玩意,竟连太叔公的都不如,
不是说大小,而是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是软踏踏的,连点勃起的样子都没有。
他焦躁的,用手抓着自己的jī_bā,抵在赵晴那微微张开的桃源洞口,当他那
软踏踏的jī_bāguī_tóu,碰到舞蹈老师腿芯间的嫩肉的一刻,那男友的身子,和自己
的身子再次碰触到一起的感觉,「啊啊……」直让赵晴的呼吸都是一顿,粉红的
娇躯向上仰起,一对被内衣从下面勒住的丰腴美乳,水蜜桃般的红晕乳峰上的乳
尖,都是一阵微颤。
她羞耻的,在心里期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