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阿晴?」
赵晴在睡梦中挣扎着,在一阖眼就能看到的那些丑陋的脸孔,那些抱着自己
身子,qiáng_jiān自己的人的噩梦中,再次醒转过来。
「好了,好了,烧已经不再反复了,怎么样?阿晴,好点了吗?」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浑浊,迷茫,但很快,眼中就换上了恐惧,害怕,惊恐
的眼神,瞧着眼前这个姑娘,不,不是她,是她身后的那些下山村的人,那些不
管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的时候,不管自己有没有阖上眼睛,都会出现在自己脑海
中的脸孔。
她惊恐的扭着自己的身子,抓着身上的毯子,都没有回答谢珍珠的问题,就
朝床铺里面挤去。
「……」谢珍珠抿了抿嘴唇,一面安抚着她,一面又回过头来对谢沟他们说
道:「沟叔,阿晴有点怕你们,要不,你们还是先出去吧?」
「怕?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关心她还来不及呢。」
六叔公「嘿嘿」的笑着,伸出手来,就朝赵晴的小脸摸去,直把赵晴吓的,
反而更加用力的缩在珍珠怀里,挤着她那软软的sū_xiōng,一双都没了神采,却依旧
那么乌黑明亮的双眸中,都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娇小的身子都被吓坏哆嗦,颤抖
着,低着身子,都不敢去看他。
「你们在这里会吓到她的!」谢珍珠搂着被他们吓坏的姑娘,小脸都憋红了
的对他们说道。
「沟叔、三婆,你们先出去好不好?你们在这里,我没法给她检查啦!」
「检查?检查又怎么了?不就是tuō_guāng了吗?谁还没见过似的?」六叔公继续
倚老卖老的说道,咂着嘴巴,还朝旁边的老光棍使了个眼色。
「嘿嘿……嘿嘿……」浑身尿骚味儿的谢滩似乎不知该怎么搭茬,只是在那
里「嘿嘿」的傻笑着,但赵晴瞧着他的眼神,却似乎比对其他人还要害怕,就连
那双藏在毯子下面的修长美腿,那柔白的玉足,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一
条直线,一颗颗白皙的趾尖,都在被单下面,紧紧的蜷起着。
「沟叔!」
「怎么?我说的还不对了?」
「你……」
「行了,行了,咱们就出去吧。不过珍珠啊,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咱们下山
村的人,你可姓谢。」三婆继续「嘿嘿」的笑着,打着圆场,但那坏坏的眼神,
就好像指明在说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似的。
「哼,这丫头,读了几年墨水,就真以为自己是乌鸦变凤凰了?」
谢珍珠抿紧了嘴唇,看着还在咂着牙花子,一脸不满的谢沟,还有其他村里
人,气愤的,眼中都快滚出泪来。真的,有时候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当初大
学毕业后,为什么不再拼着深造,读研,考一个硕士,在城里发展,却要回到这
个村子……不……实际她非常清楚,是因为他们这个岛上直到现在都没有医院,
只有一个赤脚大夫的卫生站,村子里的人要想看病的话,都必须坐上几小时的船
去南海才行。自己当初就是因为三叔公的一句,「丫头,等你将来出息了,别忘
了咱们村子里的人,这家家户户都等着你成了大医生,回来给他们治病呢。」还
有国家支持医学生回到故乡,造福乡里的号召,但她真的没想到,没有想到……
「行了,阿晴,别怕了,有我在,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她继续安慰着
这个姑娘,胡噜着她的头发说道——但实际上,她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
保护她……不,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比昨天又好一点了?」她尽力微笑着对她说
道,尽力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让阿晴看出。
她松开了搂着阿晴的胳膊,又费了一番工夫,不敢太过用力,但不用力又不
行的,才把赵晴紧紧搂着自己身子的双手挣开——灵巧,在村子里跳舞的时候,
都是那么纯真,可爱,充满神采和活力的姑娘,现在,在她面前,在被那些人连
续强暴数日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害怕的,都不肯松开抓着自己的双手。
「来,没事了,你看,他们都出去了,出去了,没人再会伤害你了。来,阿
晴,让我看看,看看好吗?」
她轻柔的说道,轻轻的念着,甜甜的语声,就像电视里播音员的话语般,充
满了磁性的魅力,就仿佛母亲对自己女儿一般,让这个刚刚醒来的姑娘放松了警
惕。
赵晴缓缓的松开了双手,让谢珍珠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毯子下面,露
出的是一具为了治疗诊病方便,而裹在一件大号男士衬衫里的娇躯——那即便是
这么大号的款式,都掩饰不住的鼓鼓双峰的曲线,纤细的手臂和紧致腰身处显得
空荡荡的衣服布料,长长的衬衫下摆下,那双在修养了半个多月后,早已淤青退
去,恢复的和之前差不多的雪白修长的美腿,圆润的大腿,光润柔滑的小腿,白
皙的玉足,一颗颗灵巧蜷紧的趾尖。
赵晴,这个来自城里,曾经是那么开朗,前卫,毫不在乎的在村民面前展示
自己傲人的身材,修长的yù_tuǐ和纤细如玉的肌肤的姑娘,现在,在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