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没敢松手,银牙咬着樱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似乎也没有想像中
的难以接受就是了。
自己这个徒儿虽然好色又胆小,但起码卖相还不错,长得白净斯文,那根东
西也是白晰得像一根玉柱,并不会让她觉得反感,握在手里手感也不差,暖暖的
,硬硬的却很有弹性。
上清派虽然不修房中术,但道家此类典籍秘录可不少,马小玲也曾无意中看
到过师父藏书中的双修术,再加上经常混迹于三教九流场所,对男女之事她也多
少知晓一些,自己徒弟这根大ròu_bàng一手都难以尽握,尺寸真是惊人,不知道他这
么小的个子这东西怎么却长得这么大,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下体,不知道该有
多痛……
马小玲胡思乱想着,素白的脸蛋都浮上了羞红,以她的性格来说这也算是此
生少有了。
pò_chù机见马小玲握住不动,胆子可大了起来:「小玲姐,你这样只是握住是
不会软下去,但也不可能会射啊,你得动,动一下……」
马小玲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小手抓着那根ròu_bàng开始动作,她也不知道要怎
么弄,上下左右还是松紧,就胡乱抓捏一通,虽然毫无章法,却也让pò_chù机爽得
直吸冷气。
这可是pò_chù机以前做梦也没想过的好事,马小玲这种大美人帮自己打飞机,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和有些刻意的不爽,让pò_chù机感觉自己脑袋都有些发涨,幸福
和满足感让他有些晕乎乎的,精虫上脑的他胆大包天地抓住了马小玲柔软滑腻的
小手,套弄起自己的ròu_bàng。
马小玲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连那东西都摸过了,再被他摸摸手又有什么大不
了,干脆一闭眼,眼不见心不烦,随便pò_chù机怎么摆弄自己的纤手。
pò_chù机可是爽翻了,马小玲的玉手纤长柔滑,被他把弄着撸动ròu_bàng,比起自
己打飞机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甚至和昨天在王小艾身上pò_chù那次比起来都要更
爽上几分,昨天那次他还是惊惧多过享受,再加上王小艾本身是鬼,冰凉的肉穴
的触感还真比不过马小玲的温软纤手。
「啊……小玲姐,我好舒服……」pò_chù机忍不住呻吟出声。
「噫,你好恶心,别出声,再出声我拧断它!」马小玲气呼呼地稍加力道
捏了ròu_bàng一下,她也不敢真使劲,这可是个生产灵符材料的宝贝,捏坏了上哪再
找个去。
马小玲一捏不当紧,pò_chù机感觉到ròu_bàng被纤手紧握包裹,那感觉简直妙不可
言,抓住马小玲的手撸动得更急,下身也猛力挺动,ròu_bàng在剧烈摩擦中热得发烫。
「要……要射了……瓶……瓶子……」pò_chù机还没失去理智,他知道马小玲
所求的无非就是他的jīng_yè,这次让她满意,下次她自然还会让自己满意,放长线
钓大鱼才是正道。
马小玲连忙拿起那个瓶子对准pò_chù机的ròu_bàng,接着就听到pò_chù机急促的呼吸
声中一声满足的低吼,那原本就硕大的ròu_bàng像是又涨大了些许,猛地翘起更高,
像是只昂首向天的白龟,一跳一跳地开始pēn_shè出白浊浓稠的jīng_yè。
马小玲眼疾手快,瓶口始终对准guī_tóu,把那jīng_yè一滴不漏地全数收入瓶中。
那根ròu_bàng足足pēn_shè了十来秒才算停歇,停止pēn_shè后虽然没有了刚才的昂首怒
立,却依然没有软化下来,还是直挺挺地竖在那里。
马小玲看了看瓶子里的存量,原来才这么一点的吗,比想像中要少,不过她
不知道的是,pò_chù机这射出的量已经是常人至少两三倍的量了。
马小玲皱着眉头,看着那仍挺立着的ròu_bàng马眼处欲滴未滴的那点白浊,犹豫
了一下,终究还是舍不得浪费,伸出纤指在那马眼上一抹,将那滴白浊沾在指尖
抹进了瓶中。
马眼那么敏感的位置被春葱般的指尖一抹,那感觉像是挠在了pò_chù机的心窝
里,身子都不禁一颤,还没软化的ròu_bàng愈发硬挺起来。
「真没出息!」马小玲骂了一句,她也知道不可涸泽而渔的道理,每天让他
射出一次就行了,搞得太多搞坏了身体可就亏大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弟。
马小玲小心地将瓶子收好,拿出本册子递给pò_chù机:「你先看看这个,我去
洗洗手,恶心死了。」
看着马小玲转身出屋,pò_chù机盯着马小玲的背影一脸淫笑,如果是以前,他
绝对迫不及待地看看手中的是不是什么真传秘笈能不能练成绝世神功,但现在,
他的心思哪还能放到那上面,看着马小玲那曼妙高挑的背影,包裹在长裤下浑圆
挺翘的臀部,回味着刚才那纤纤素手抚摸ròu_bàng的滋味,一时间回味无穷。
都过了好几分钟,pò_chù机才咂了咂嘴,要是天天能有这艳福,就算经常被鬼
吓被马小玲扁也赚了……
拿起手中那本册子一看,那册子纸页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上面写着「黄
庭内景经真解」,黄庭经这名字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