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闻言一惊。太子殿下?莫非便是交趾郡太子李日尊?看来这交趾军的统帅,并非李常杰,而是有太子亲自领兵。
那被呼为太子的男子举目一看,只见所有人都齐整地跪了一地,唯有一名衣甲鲜明的妇人站而不跪,甚是奇怪,便闻李常宪道:“这是何人?为何穿着尊贵而手戴枷锁?”
李常宪急忙应道:“回殿下,末将此来,正要禀明此行情况。末将与家兄带使者到了宾州,见了宋军元帅,请求她准许吾军越境,共剿僮匪,不料那穆桂英不识好歹,竟拒了我交趾的好意。所幸神明有眼,那穆桂英几日后出战,竟被僮人擒了。末将与家兄便趁僮人不备,将她抢了过来。”
“哦?”太子喜上眉梢,问道,“那她便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了?”
李常宪道:“不敢欺瞒太子,此女正是穆桂英。”
太子点点头:“料也不假。这宋军之中,又有谁敢穿得比本太子还要尊贵的。”
他令李常宪等人平身,亲自走到穆桂英跟前,上下好一番打量,道:“传言果然非虚,这穆桂英端的长得国色,即便岁月流逝,依然如此动人!”
穆桂英瞪了一眼那太子,问道:“你是李日尊?”
“不错!”那太子道,“正是本宫。久闻元帅大名,虽曾有幸一睹芳容,然匆匆一瞥,至今未敢忘怀。”原来,这李日尊十年前随父王李佛玛到东京汴梁朝贡,恰好遇到穆桂英征讨西夏得胜归来,在人群中向她望去,虽未看清容貌,却见那身段婀娜妩媚,早已在他刚刚春心萌动的少年情怀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李日尊又对李常宪等人道:“你们且先下去歇息,待你长兄常杰归来,回到升龙城,本太子自会请求父王,好生封赏你兄弟二人。”
李常宪犹豫了一下,领命而退。李日尊又对左右道:“快将穆元帅请到本太子帐内去!”
几名太子的近卫将穆桂英架了,往太子的大帐而去。及入了帐中,那些近卫在地上打下了一枚粗大的铁钉,铁钉尾部连着一个铁环,一条铁链穿在环内。他们将穆桂英架到铁环前,将那铁环中链子的另一端,锁到穆桂英手上铁枷之上。
那铁链不及半尺长,一端几乎连着地面,另一端连着穆桂英手上的枷锁,让穆桂英无法长身直立,只能弯腰弓背立着。
穆桂英原本就腹中疼痛难忍,既然无法直立,她便索性蹲了下来。
那些近卫退出不久,李日尊便也尾随进了大帐之内。他见了穆桂英,道:“穆元帅,你生得如此一副好容颜,何苦四方征伐,自寻其罪?不如随本太子去了升龙,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享尽荣华!”
穆桂英“哼”了一声,道:“你交趾觊觎我大宋疆土,我身为平南元帅,岂肯从了你?本帅劝你快些将我放了,我便不计前嫌,饶你交趾不灭!”
“哈哈!”李日尊仰头大笑,“好大的口气,你现在是本太子帐内的囚虏,竟然还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想饶我,我却不想饶你,今日便让你瞧瞧,我交趾有何不敢做的事情。”
这李日尊虽然贵为太子,表面上矜持而谦逊,但实际上,他有着像李常杰一样阴毒而险恶的野心。一旦到了私下,那shòu_yù和占有欲,便显露无遗。他突然扑了上来,把穆桂英按倒在地,手忙脚乱地去扒穆桂英的裤子。
“啊!混蛋,qín_shòu!”穆桂英心下大惊,虽然心知免不了受辱,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反抗不止。她想那手上的铁枷去砸李日尊,但那铁枷已被连接在地上的铁钉里,挣了几下,那铁钉竟然纹丝不动。
李日尊将穆桂英面朝下按在地上,免得她反抗过于激烈,从后面抓紧了她的裤腰,一用力便将穆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一直褪到大腿上。穆桂英雪白结实的屁股上,布满了许多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这都是被僮人和李常杰兄弟折磨所致。
李日尊猛得将穆桂英的腰报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同时她的xiǎo_xué也一并暴露出来。被马鬃刺挠和马胃膨胀后的yīn_hù依然红肿,像是随时都能掐出血来一般。而事实上,穆桂英的xiǎo_xué直到此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鲜血。意外的流产再加上没有适当的调理,让她的下体像一道裂开的伤疤一般,流血不止,在裤裆上早已渗透了一片很大的血迹。
李日尊见了不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料想定是遭人虐待所致,便嘲道:“本太子倒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原来竟也是被人玩弄的货色!如何,那李常杰、李常宪两个阉人定是让你极不舒服,本太子可是个正常男人,定让你爽得哇哇直叫!”
“qín_shòu!你不得对我无礼!”穆桂英双手撑地,拼命地想要从地上站立起来。
可是她经过几番蹂躏的身体,竟是如此无力,每次刚刚起身,就又被李日尊按倒下去。
李日尊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后腰,不让她起身,一手解了自己的束腰带,将裤子也褪到了大腿处,露出了他那根巨大而乌黑的yáng_jù。李日尊生得白净,下体却极其乌黑,像是两块不同人的肢体拼接起来一般。他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对准穆桂英毫无防备的xiǎo_xué,猛地插了进去。
“哎唷!不要,不要插进去啊!”刚刚经历流产的穆桂英,下体还在作痛,此时又遭奸淫,更是如被撕开一般,丝毫感觉不到快感,唯有无尽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