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常宪将第二针缝好的时候,穆桂英已是连嗓子都叫哑了,身体也渐渐松软下去,不再如方才那般剧烈挣扎了。她已经耗尽了身体里残余的精力和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疼痛一丝一毫地侵蚀她的身体。穆桂英原以为自己的意志也算坚强,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只不过暂时屈服在敌人的药物之下,想不到这疼痛,同样也可以让她崩溃和沦陷。
李常宪将第二针收紧,穆桂英的xiǎo_xué又闭合了一半,只剩下了另一半的口子尚敞开着。
“不……不……”穆桂英依然没有放弃,毕竟这疼痛是她前所未有经历过的。
私处对于女人来说极其敏感,哪怕是一丝丝疼痛,都可以被放大数百倍,又何况是这犹如万针穿心一般的剧痛。每一针下去,都足以给她浑身痉挛的剧痛。
她恐怕在血还没有流尽之时,也被疼死了。
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整个身体都变得湿淋淋的,而她的下体,却依然血淋淋。整个人似乎正处于血与水交融的状态,样子极其诡异而残酷。
李常宪见穆桂英的叫喊声越来越轻,怕她被疼死过去,便用言语刺激她道:“你今日之苦,都怪你当日快活。想你丈夫杨宗保死去了多年,却不知你这怀的孩子又是何人的?”
“啊?”穆桂英听他问起,不由精神一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闻你月余之前,曾被侬智光那厮俘于桂州,想必定是他的吧?”李常宪不屈不挠地问。
“胡说!怎么可能?”关乎名节之事,便绝非小事。何况穆桂英此时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名节,还关乎杨家,甚至整个大宋,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的。
“哈哈,你狡辩也没有用!”李常宪嘲笑似的说着,手中又将针扎进了穆桂英的淫肉中。
穆桂英虽然尚能说话,但是却早已没有力气叫喊了,只任由疼痛蚕食着她的意志,鲜血在下体横流。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的xiǎo_xué完全缝合起来。他虽是半个男子,但针线活却不差,在穆桂英的yīn_chún上,整齐地缝上了五针,将她的两片yīn_chún闭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细细的肉缝。那包裹好的药囊,自然是被缝在了xiǎo_xué里面。
针线穿刺的伤口上,血还在不停溢出,在那肉缝里,也尚有许多鲜血在涌出来,也分不清这些血到底来自哪个伤口,只是红彤彤的一片。
李常杰又拿了些药袋,敷在穆桂英的私处,道:“你堂堂元帅,被人玩坏了xiǎo_xué,羞也不羞?”
“唔唔……”穆桂英简直欲哭无泪。她征战多年,从未像这次南征一般,受过此等屈辱,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桂州城里的噩梦尚未完全解脱出来,今日竟又落入敌手,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了了。假如……假如可以再次逃出生天,穆桂英暗自发誓,一定向天子上奏,另择良将来挂平南帅印!
李常宪解掉了穆桂英手脚上的绳子。穆桂英急忙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果真如想象一般,那里被严丝合缝地缝了起来。她微微分开腿,低头看去,更是吓得又出了一身冷汗。那齐整的针脚,分两个田字型将她yīn_chún闭合,黑色的针线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她的私处。
“快把它拆掉!”穆桂英喊着,用手去拉那针线,不料那针眼的伤口一经拉扯,更是疼痛倍增,让穆桂英叫苦不迭。最让她屈辱的是,yīn_dào里还被塞进了药囊,就像她曾经被黄师宓穿上铁裤衩的时候,那根生在裤衩中央的假yáng_jù,顶得她极其难受,脱又脱不掉,拿又拿不出来。
“待你止了血,我自然会帮你拆了。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忍耐一下吧!”
李常宪道。
穆桂英的脑袋在轰鸣,现在疼痛已是其次,如此柔嫩而敏感的部位被下了针脚,定是会留下那难看的伤疤吧?她曾见过许多被刀砍伤的士兵,伤口用针线缝合后,即使痊愈,那如同蜈蚣般爬在皮肤上的痕迹,简直令人作呕。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xiǎo_xué将来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