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榄江南北走向,地势北高南低,因此水流极其湍急,不住地打着漩涡,掀起滔滔大浪,往北海涌去。港口处,几艘巨大的楼船泊在岸边,船上的水手皆是换上了商贾服饰的交趾士兵。此前李常杰带兵登岸时,便留下了这队水兵在此等候,以防战局不利,可及时登船回撤交趾。阮道成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已是不早,江面湍急难以行舟,若是连夜入海,风大浪急,怕有覆舟之危。不如暂在港口歇息一夜,待到明日一早,再行登船,方为万全之策。”
李日尊望瞭望江面,果是凶险,即便在白日行船,亦当万分小心,夜间是万万驶不得船只了。便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宋廷和西夏连年征战,虽然穆桂英、狄青等名将力拒强敌,但也终究无法改变宋廷多年以来的积弱,再加上朝中奸臣的掣肘,使得边陲屡易帅旗,军心涣散,士气不振。灵州、河套之地,相继沦于敌手。自汉唐以来开辟的丝路,已被西夏切断。因此宋廷与西域的贸易,只能通过海上运输。广南东西两路,已成为了宋廷对外的重要中转站。大榄江虽不是重要港口,位置却也举足轻重,在港口上,多有驿馆客栈。只是近年战火频繁,已是有些萧条,但楼房建筑尤在。
李日尊一行人无需搭建帐篷营地,只需寻一些无人的驿馆,便可过夜。
安排好巡哨,打点完一切后,李日尊便迫不及待地奔向那一路之上视如珍宝一般的马车。车厢内,穆桂英依然如一条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虽然地板上已铺上了一层厚毛毯,但是这一天的颠簸下来,已让她脖子和腰部酸痛不已,浑身疲惫不堪。当几名交趾兵打开她脖子和脚上的铁铐时,身子便如一滩烂泥般倒了下去。
“下来!”李日尊拉扯着连接在项圈上的铁链,向训斥宠物般地喝道。
穆桂英几乎没有用力,已被他拖到了车厢外,扑通一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快些跪好!将本太子的宝贝舔个干净!”李日尊用力地将铁链网上提拉着,将穆桂英的身体拎了起来。他一路之上虽风尘仆仆地不停赶路,却时刻惦念着他这件刚刚到手的玩物,此时终于寻到一个栖身之地,早已按捺不住。心里的念头越是迫切,折磨的手段便越是狠毒。
穆桂英的下身仍瘫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在屁股后面的尾巴下蜷曲着,上身却已被铁链拉扯地坐直起来,正好面对着李日尊的胯部。此时,李日尊早已褪下了裤子,他巨大的yáng_jù已经勃然挺立起来。
李日尊一手提着铁链,一手指着自己的yáng_jù,喝道:“快舔!”
一股腥臊的臭味扑鼻而来,让穆桂英忍不住想要呕吐。只是此刻她的脖子被项圈紧紧地勒着,根本吐不出来。她犹豫这望望四周,见那些游手好闲的交趾兵都已围拢过来,对着她不停地指指点点,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可以想象,这一定是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快!贱人,你还在犹豫什么?”李日尊不由分说,扳住穆桂英的后脑,将她的脸朝着自己的yáng_jù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嘴里被塞进了巨大的ròu_bàng,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让她根本无法清晰地说出一个字音。在这么多人面前,为一个男人kǒu_jiāo,顿时羞耻感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整个头都被对方按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左右转动眼珠,来观察周围人的看法。她从那些交趾兵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鄙夷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