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耻得几乎落泪,靳嵘太怕弄疼他了,所以动作一直是又轻又慢,痛痒的感觉因而被放大了不少,已经被肏开过两次的甬道食髓知味,比先前还敏感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近乎崩溃的绷紧了腰腹,满是指印的腿根隐隐痉挛,少年哑透的呜咽声脱口而出,靳嵘将布料送到最里擦拭片刻刚想往外抽,结果就带出了小股透明的水渍,射进深处的jīng_yè也一并被带了出来,斐川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刚被擦干净的腿间又多了泥泞的水痕,他哑着嗓子抽泣出声,细白的手指死死的掩住了自己的面容。
伤药里加了冰片之类的药材,涂到伤口上之后会缓解掉火辣辣的痛感,斐川穴里撕裂的地方不算深,靳嵘用手指就能触到,湿润的雌穴顺利的接受了没入的异物,靳嵘为了动作方便不得不跪到床上再俯下身子,斐川抽搐似的低泣了一阵,湿软的穴肉死死咬紧了体内的异物,尽管疼得厉害也还是贪婪又急切的不愿放开。
他自己拼命的想要放松,犬牙将下唇咬出刺眼的血坑,捂着脸颊的右手骨节泛白,靳嵘直到这会才弄清楚他对这个多出来器官有多抵触,前两次胡来的时候斐川都是沾了药性神志不清,他以为斐川既然在情事里有渴求有yù_wàng就代表着一切正常,他压根没料到斐川会对双身有这幺深的缔结,又或者说在他潜意识里,斐川从一开始就是个娇嫩脆弱的孩子,并非一个能跟他比肩而立的同性。
靳嵘眉头紧皱,他得把药上匀才能确保伤口消炎愈合,斐川紧张兮兮的咬着他的手指,刚止住血的伤口又瑟缩着开始渗血湿润,斐川的脸色白了不少,强烈的羞耻和四处作乱的疼痛让他烧红的面颊失了血色,靳嵘进退两难,一方面不忍心动作太重另一方面也不能就这幺任由他动情,犹豫之间斐川轻轻的扯了他的衣袖,白净的指节无措的颤栗着,修剪整齐的指尖前段有小块淤血,约莫是昨晚疼极的时候去抓床柱被木刺伤到了。
“别慢……疼…要疼……弄完……靳嵘…嗯…靳嵘…要疼……呜——疼……”斐川嘴角也流了血,倒流进口腔的血液咸腥温热,他磕磕绊绊勉强说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嘶哑的声线没有往日的清亮通透。
他捏住了靳嵘的袖口,指缝里卡了一根小小的木刺,模糊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想要松手,勉强撑起的身子又跌进了干净的被褥里,斐川也不知道靳嵘到底听没听懂他的话,体内被药膏浸得好受了不少,慢慢融化的膏体渗进了他的伤口,冰冰凉凉的感觉掩盖了熬人的痛苦。
斐川又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靳嵘俯下身来单手将他抱住了,埋在雌穴里的手指仍旧轻柔小心,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湿滑的软肉,耐心谨慎的将药膏送到每一处隐秘的伤痕,斐川蹙着眉心虚弱又敏感的颤着身子,两腿本能的夹着男人的手腕蹭动,他已经快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疼痛被消减掉的时候倦意终于找上了门,斐川茫然无措的被男人吻住了双唇,强势却温柔的亲吻化去了他最后一点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