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继母在各方面都迥然不同。从外形上看,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而玛莎却是耀眼的金发,凝乳般白嫩的柔肌,一双漆黑梦幻般的恬静,说话柔声细语,甚至有点害羞。她的微笑非常优雅却难得见。玛莎的随从和男助手都是肌肉发达的人,杰克就是她的贴身保镖。
@@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那种神情,他们经常表现得很注意罗瑞。当我想要一个男人时,便会准确地表现出来,我会起双眼,脑中闪现着yin乱的念头。卡拉却不像那样,她的双眼变得大而困惑。但是我们拥有同样本质的感觉,即使表现形式大不相同,男人令我们浑身灼热。这种体味,过後不会再使我们亲蜜,纯粹的ròu_tǐ交合才是我们的目的,只有将那些琐碎的细节串联一起,才会变得非常舒适。
@@分手後大伙各自早早休息了。黎明前,我们将携带好自己的物品,在码头集合然後上船。共有两条能够在任何狭窄的航道上行驶的小船。
@@在此次表面很简单的探险背後,我还没有产生将有怪异事情发生的预感。
只有上帝知道官僚作风有多复杂。玛莎一定要为我们的出发做些安排,从伊巴姆到美国的环境地理;从芬那到印第安旧址;从亚马逊河的拓展区域到最近成立的使亚马逊河合法化的援助小组。
@@所有的一切只为看看鹦鹉。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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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森敲我房门时,我还沈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醒来罗,」他叫喊道。「再迟就来不及赶到河边了。」
@@我低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觉得还没睡够,马森走进来按亮卧室的灯。
@@「混帐东西,」我怒吼着。
@@他咧嘴一笑。「我就这样,」他兴高采烈、容光焕发的说。
@@我迅速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内心深处很清楚这其实是个相当糟的点子,我是在骗自己上路。当马森端着咖啡和油煎圈饼,像个丑八怪再次出现在房里时,我的私人物品已全部装好,安排妥当。
@@「我早餐要吃新月形面包,而不是儿童食品。」我毫无礼貌地说着。
@@他一口一个油煎饼。「你可以蘸些甜酱来吃,」他提议。我露出牙齿冲他咆哮着。「她还会笑呢,」他高兴地说道。
@@我的yin部静静地躺着,腹部里似有一只热热的蛞蝓。一想到曾和这男人发生过xìng_jiāo,就有些局促不安。究竟怎麽了?这令我想伤害他,我不想让他偷走喜欢他的念头。
@@我们一同搭乘计裎车来到码头。只有我们俩人住在这间酒店。其馀的人和玛莎一起住在她那五星级的酒店里,除了厨子兼司机是本地人。
@@船小得惊人,依我看大约只有三十英尺长。前面一艘载着玛莎,她的继女卡拉,私人保镖杰克,罗瑞和科林,研究场物和动物的男人。我们这条船上,有厨子兼舵手佩伯,一个委内瑞拉人,另外有我和那个摄影师,马森。再就是玛莎的秘书,玛格丽特。
@@拂晓前我们的船驶离了码头。天空突然泛起金紫色。几片柳絮状云浮在空中。河面宽阔,除了前面那条船驶过,扬起的层层涟漪,一切都风平浪静。
@@「托妮娜,」佩伯突然地说道。
@@「泥鳅,」玛格丽特说。
@@我紧紧注视着一切。河中的泥鳅跟随我们翻着筋斗。从前面那条船中传来阵阵喧闹和嬉笑声,过了一会儿,泥鳅落在了後面。
@@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两岸到处是悬垂着蔓藤场物的高耸树木。水花泛着刺眼的白光溅落到河堤上。丛林本身却显得黑黝黝的,不讨人喜欢。几只长有白色羽翅的小鸟扑闪着双翼轻盈地在水面上飞翔。还有几只双腿细长,非常大的家伙,我猜可能是属於苍鹭和白鹭之类的。突然河面上飞过两只绿、白色相间的鸟儿。
@@「鹦鹉,」我大声呼喊着。
@@「这是金刚鹦鹉,」佩伯对我霎眼示意道。他长着一嘴参差不齐,发黑的牙齿。
@@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努力工作,而不是一味受他人影响。
@@马森拍着照片,玛格丽特检查着我们船上的贮存品,我仰卧着睡着了。佩伯驾驶着船,过了一会儿,马森替换了他。
@@我们吃过在酒店预备的罐头食品,继续前进。河流一直向前,绵延伸展。
鸟儿越来越多,树林也越来越茂密。我们加快船速,疾速行驶着。
@@真是个度假的有趣办法,我迷迷糊糊地想,你大可以认为我们正驶向某地。
@@河水呈现出一种极罕见的颜色,一部分深褐色,一部分暗黑色。佩伯鲜释道。「这是内革罗河与亚马逊河的交界,河水在此汇合。却不似男人同妻子那般混为一体。哈?」他咧嘴一笑,很明显地开了个玩笑。我回以露齿一笑。意识到船上毕竟还有位博学者,就在我们这二条船上。
@@我们终於驶离这条巨大的航路,进入一条较小的河流,两岸由树丛筑成的绿色长墙离我们那麽近,树枝垂落到水中,令航行越来越困难,因为有许多零乱四散的水生场物覆盖河流的礁石上。有一些就像给岩石戴上了假发,其馀的我看大概能隐藏住所有背着吹枪的印第安人部落。或许我就是想像力太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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