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始终保持安静,以自尊吸引着马森。
@@卡拉就像船首所饰的骓像伫立在前面的那艘船上,当河道航行结束的那一刻到来时,我已准备好了。
@@毕竟,我清楚。我同卡拉知道的一样多,知道维卡巴姆芭在哪里。这种知晓,只能换取痛苦,在我内心隐藏、滋生着。
@@用不到两天便能走入热带丛林。我们将离开这条河,两个星期乃至更长时间,我们必须在没有佩伯的帮助下自己背着每样东西,因为他的主要任务是看船。
@@出发的时间终於来临,我既害怕又期盼,热带丛林令我害怕,我的同伴也令我恐慌,诸如他们的贪欲,他们性的狂热,最重要的我害怕自己,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那张讨厌的面具。
@@然後还有向卡拉献殷勤的罗瑞。有时他碰到我的眼神,便对我亲昵、机敏,又充满占有欲的微微一笑。有这样一位美洲豹般的男人想锁住我并不太坏,但我不敢确定是否能否支配他。
@@难道我想尝试?罗瑞不是一位在日落时安安稳稳归家的人,他能赋予兴奋,狂热但也有麻烦、争吵,这正是我的矛盾,我想这男人肯是在内心暗自发笑,窥察着我的思虑。
@@他的傲慢自大,他内心的自信,好似一个男人在tiǎn_shǔn着渴望已久的一个女人的yin门那样舔噬着我的灵魂。它令我浑身灼热、快乐,就是这些暖昧的念头弄得我神魂颠倒。
@@这些念头暗藏心中,自然足够了。事实上,我要婚姻就像我要背痛一样,求婚留给我的除了惊愕还有情感上的冷漠,求婚之後的那种yù_wàng正在贴近我。
@@我要开发这种色欲,要完全打开动这个水龙头。我要连续两星期睡在弄脏的床单上,用遍所有的性技巧xìng_jiāo直至精疲力竭。我不仅让他进入我体内,我还要深入他骨盆内,从他那健壮体内攫取大量ròu_tǐ上的快乐。我要哇哇乱叫,汗流浃背,让他在床上如海星般盘在我身上,以我为食,令我产生新的贪欲而无节制,我要感觉他粗粗的男根插在我臀部里醒来,然後再让他插在里面入睡,直到超出思维超出理性,无理由地猛然急推。
@@然後我要冲洗一番,重新恢复自我,离开他以及他的色欲。在我的生活中没有为夫妻准备的卧室,我不会也不可能与他人分享我的所得。我有许多男朋友,我从不沈迷於一个人,我只要情人。
@@我只要罗瑞作我的情人,一位有灵感,令人激动鼓舞的情人。这会很不错,非常棒,在离开南美之前完成这一目的。
@@同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头脑中的那股洞察力。我们会撇下船,进入无路的,昏暗的,郁郁苍苍,潮湿的热带丛林,步入从前人迹未到的地方。
@@我们将侵入隐密的维卡巴姆芭,我完全相信这错综复杂的秘密,多少有相当的风险。
@@当然,我又想到了男人刺浸女人的洞穴。我想罗瑞,这个我自封的情人,已渗浸卡拉体内,甘受她那奇特的号令,我也在想马森正用阳物刺进玛格丽特体内,也许此时他想要的是我。而同时,罗瑞拥有了某些权利,我想到玛莎为她的继女同这个她自己想要的男人作yin媒,以获得维卡巴姆芭的秘密。
@@当你想到这一切,你会觉得我们是一群不平常的混蛋,因为财宝而癫狂。
但我们中间没有一个是穷人,闪闪发光的金子却通过那绿色的幽暗,诱惑着我们向前,召唤我们。
@@我挺担心印第安人,自从横跨白令海峡,然後下行穿过阿拉斯加、加拿大、北美洲以及南美洲的民族大迁移後,印第安部落一直居住在这儿,他们永远不会善待这里的闯入者,印加族人曾经尝试过这块土地并且失败了,西班牙人也遭受了挫折。现代政府也尝试过,也挫败了。印第安人一直待在这里隐居着,或许竟连他们也消亡了,但他们是被伐木、砍斩、燃烧、采矿、有毒的水银打败的。
@@尽管我们没有看见印第安人,即使他们看到我们也不会动声色,在郁闷潮湿的暑热中我们继续穿过那无穷无尽的树林,前面的两个男人一直在砍斩道路中的障碍,卡拉紧随其後如帝王般昂首阔步指引着我们的方向。
@@她有指挥的权利,我不需要一个指南针,维卡巴姆芭正在召唤我,我面对它就好似麦加圣地。
@@我不喜欢这种召唤,它是荒谬而不合逻辑的,我不相信超自然的现象,不相信不合理的解释。
@@但丛林里那座讨厌的城池在召唤我,我竟回应了,并且一天一天,慢慢地越来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