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到黑色小妖和东方妞儿身前,也不管她们愿意不愿意,拉着她们就走
出了石室,东凶段无非端详了一下对他们不肖一顾,明眸善睐、英姿飒爽却又冷
若冰霜的李晓兰,心道:如此雍容华贵倾城倾国的尤物,却犹如盛开的娇艳玫瑰,
只能观摩,而不能生吞活剥,段无非无比的郁闷,真想不顾阴无极的命令,上前
撕碎她的衣服爆肏她一顿,但他还不敢公然违抗阴无极的命令,只能惘然若失的
付之一叹,转身而去。
另一间石室内,蓝宇和奶兜兜分床而坐,石室一角,点燃着一支火烛,强烈
松油气味卜鼻袭人,但烛光却十分幽淡,照的满室一片昏黄。
奶兜兜嘟着嘴说道:「都怪那李晓兰,走的那么快,不然我就不会和小妖姐
妞儿妹妹分开了,无聊死了。」
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有甚多不便之处,蓝宇也感到很窘迫,心中也很烦躁,
若是走快几步也有可能和李晓兰关在一起,蓝宇一想起李晓兰那盈盈秋水的眼睛,
高华冷艳的风姿,心中就会一阵涟漪,思绪凌乱。蓝宇晃了晃头,心道:我这是
在胡思乱想什么,和谁关在一起还不都是一样,还是先解了毒,恢复功力再说,
于是伸手将藏在头发内的油纸袋拿出,用牙一咬,撕开一个口子,仰首喝了进去。
「喂喂喂你喝的是莲花玉露吗你怎么都喝了,李晓兰嘱咐过只能喝一
滴的」奶兜兜惊叫道。
蓝宇大惊,突然想起了李晓兰的千叮万嘱,刚才心绪紊乱居然将足有五滴的
莲花玉液一饮而尽,惊悸不安的看着膛目结舌的奶兜兜,蓝宇期期艾艾的说道:
「这莲花玉露喝多了会怎样,你可听李姑娘说起」
奶兜兜拿出莲花玉露饮了一滴,皱着眉喃喃道:「我怎么知道,她又没和我
说。」
稍时,蓝宇只觉得周身血脉加速,小腹中热气上腾,一霎时欲念顿生,竟自
无法克制。奶兜兜怕他有失,来到他身边说道:「你觉得怎么样,莲花玉露喝多
了莫非会拉肚子不成」,只见蓝宇玉面泛红,直透
焰,他紧咬着牙齿,全身发颤,奶兜兜急道:「你这是怎么了」
蓝宇面红颈赤,额头都青筋暴起:「你离我远点这东西喝多了
似乎变成催情媚药我现在欲火焚身」
奶兜兜杏目看去只见蓝宇双颊艳红似火,胯下高高隆起,还在那强运真气,
试图压制体内汹涌的欲念,奶兜兜急道:「你这样不行啊」。蓝宇神志已经
有些模糊,发狂的大喝一声用力向旁边的石壁撞去,他已失去了镇静和思索的能
力,用头撞击石壁,只想发泄他充塞胸中的欲火,奶兜兜以为他要自尽,一把将
他拉住,只见他嘴角都被自己咬破流着血,奶兜兜心急如焚,摸出一块绢帕,擦
拭着他脸上的鲜血,触手火烫,却被他一把甩开,微弱的说道:「你快离我远些,
我快顶不住了」
奶兜兜不想这莲花玉露多饮后居然变成如此霸道的春药,慌手慌脚的自己脱
起了衣服,边脱边说道:「这样烈性的媚药,你还顶什么顶啊,若不和女人干一
下,恐怕你性命都难保,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肏我一下就能解去媚毒,何必
受如此的折磨。」
蓝宇听她一说,昏乱的神智暂时一清,他呆望了奶兜兜一阵,却见奶兜兜已
脱了溜光,忽的惊叫一声,纵身而起,向石壁撞去。奶兜兜不自觉地探出右手,
迅快的抓住蓝宇的左腕,用力向怀中一带。在药力发作之后,蓝宇已无法运集真
气,奶兜兜在憎急下,那一带之势,力量又是异常强大,蓝宇被她硬生生拉了回
来。却听他大叫道:「放开我我不能对不起三宝兄弟。」,原来在蓝天别府
住的几天,顽钝固执的蓝宇却和风趣横生的三宝和尚产生了深厚的友谊,此时让
他和三宝的妻子行鱼水之事,他如何能干。
奶兜兜见他如此时候了还在顾及三宝和尚,心中感慨,正人侠士就是不同,
宁愿身死也不会毁了别人名节,心中对蓝宇敬佩无比,但此时已不容多想,奶兜
兜急切的叫到:「如此急不暇择的时候,哪管那么多,再说我担保三宝不会怪你
就是。」玉手一伸就去解蓝宇的衣衫,皓腕碰到蓝宇的胸膛,蓝宇双眼冒火盯着
奶兜兜美丽绝伦的嗣体,肌肤一相亲,蓝宇那一丝清醒神智顿时化为乌有,完全
失去了控制,他脸泛红晕,双眼喷火,全身上迸出来丝丝热气,两臂环张,直扑
过去,他早已被药力迷失人性,欲焰狂热高烧,已到了忘我之境,奶兜兜又存了
献身相救之心,她只是本能地微一侧身,立即被蓝宇攫擒怀中,一甩手扔到床上,
神志模糊的蓝宇慌乱的褪去衣裳,迅速的趴在奶兜兜身上,怒吼的jī_bā在奶兜兜
胯下乱怼,却找不到门径。奶兜兜心中暗笑,想不到这家伙真是个小处男,玉手
一伸将他慌不择路的jī_bā对准小屄,只听蓝宇怒吼一声,大jī_bā跐溜一下便插了
进去,粗浓的喘着气,开始畅快的chōu_chā起来。
奶兜兜被他肏了急促的喘息着,蓝宇竭力的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