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个意思。”尤宝科赞同。
张安民问:“你觉得哪个更贴切?”
“还是净街虎吧,说凌医生是瘟神,感觉在医院里有点渗人。”尤宝科仔细思考了的样子。
张安民“恩”的一声,道:“以后,凌医生这边有什么事,你要先通知我,有需要做什么事的,你也都先找我,明白吗?”
尤宝科不解:“您是指……”
张安民瞥他一眼,道:“你要是先找了吕文斌或者别的谁,我就把净街虎和瘟神的话,告诉凌医生和左医生,你百分百要被开掉的。”
“不可能。”尤宝安瞪大了眼睛,声音则是弱了下来:“你口说无凭。”
“你刚说的后面一句话,就渗人的那个,我录音了。”张安民牙齿白生生的,像是一只兼食浮游生物的花鲢似的。
尤宝科脚下一滑,再迈步跟上张安民的时候,已经再也走不出六亲不认的步伐了,从后面看,抱着大堆东西的他,更像是跟着后爹去拜年的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