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木杆会如同弗拉德三世对那些奥斯曼土耳其人所做的那样,从法兰西人的驻军地一直延伸到国王的城堡,组成一条血腥的道路,不是路易十四或是他麾下的将军乐于看到这样的景象,他们如果不那么做,反而要被那些鞑靼人或是斯洛文尼亚人看轻,那些高地牧民也不会感激,只会觉得法兰西人软弱可欺——说起来,这些牧民将克里米亚鞑靼人藏在距离法兰西驻军最近的林地里,是不是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呢?
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等到这两百多人被一个不剩地穿在了木杆上,整个卡姆尼可城都变的安静了许多,就连那些时有时无的小冲突都突然不见了——之前法兰西人受到的挑衅可不少,那些惯于胡作非为的雇佣兵可不会因为法兰西人的宽容慷慨感到羞愧,他们只觉得这些法兰西人真是又蠢又懦弱,有些人甚至在传说,法国人之前得到的胜利不是因为他们勇武无畏,只是因为他们的武器足够新式,弹药也十分充沛的缘故。
现在他们知道了,法兰西人绝对不会介意把你当做一只待烤的羊来处理,还要你自己来处理那根用来贯穿自己的刑具——虽然整个过程中,他们也必然是客客气气,温和可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