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带着被冻伤的脚跟着顾淮回了家,做了爱。而我一晚上都跟个尸体一样不在状态的躺在那盯着房顶的镜子在看,也难为顾淮还能兴致盎然的继续活塞运动。
做完之后顾淮点了根烟,用他欠揍的语气慢悠悠的说:“现在你没得惦记,我可是喜大普奔。”表达的意思也就是你到底是要死还是要活,心思在哪无所谓,反正我获得我想要的了。不过想了想还真是这样,我听着他说也觉得在理,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顾淮侧着头吸了口烟,那烟头按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我盯着那一星半点的火心发愣。顾淮转过我冲我笑了笑,不急不缓的把烟从嘴里吐了出来,将表情埋在了那团烟雾里,语气反倒正经了些:“剩下的我也管不着你,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胡同里的垃圾堆,我们都是这垃圾堆里的垃圾和老鼠,你还瞎奢望什么?”
我看着顾淮那张模糊不清的脸默不作声,最后木然点了点头,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段悦把我脑袋里唯一一抹亮光给打碎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去弄好我这个貌似起了冻疮的脚。
最后自私自利的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上课抹黑码字,来时讲把灯给关了。
第22章 真相(二)
氤氲的浴室里,我站在喷头下面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脚。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昨天晚上的场景,和段悦脸上的表情,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但是身上淌过的热水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而对于段悦,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态,没有那种被背叛置气的痛恨或者是厌恶,但像是解脱,就像是在跑马拉松,我一直拉着段悦的手连拖带拽的往前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段悦已经割断了胳膊,而我手里只握着一条血都流干的断臂。
虽然段悦说我自私是事实,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的考虑过他的感受,我就这么主观臆断的顺便连带着段悦的感受想法一起按照自己所想的趋势一并决定了。
所以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呢?还是想找一个人来填补空缺呢?
还是如释重负吗?都不是,继续往下摸索会发现心底还是有一丝不甘和委屈,我一厢情愿的倒贴强拉着人家跟我搅基成了过错,还自认为帮忙沾沾自喜了半天,最后发现除了多管闲事之外没有得到一点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么胡思乱想着,就在我意识到在这么洗下去脚要废了的时候,顾淮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了我从里面反锁上的门。
“......”
我讨厌资本主义装修,连个厕所门都不能单面反锁,这是对人权的无视。虽说现在这种装修都普及化了,我只不过是找准任何机会仇富而已。是个人洗澡也不乐意别人用钥匙打开门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随便出入,这设计师怎么想的?
我转过身看着顾淮就这样大喇喇的走了进来还十分贴心的带上了门,我看完他所有旁若无人的举动,忍无可忍的说,“你干嘛?要伺候我沐浴吗?”
“是啊,皇上。”顾淮不紧不慢的接我话,在一问一答的期间他人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我定眼一看,好家伙真不要脸,丫光着屁股甩着鸟□□的进来了。
简直不忍直视有辱斯文道德败坏不是东西,我撇看视线不去看他,嘴上继续刺他,“你暴露狂?光/腚/爱/好者?”顾淮没接我话,单腿支地半跪在地上,伸手拍了拍我的小腿示意我抬腿,然后拌着我的脚看了看,才陌上花开的接我的话。
“我光屁股你也光屁股,光腚爱好者?吓唬谁呢,嗯?”
我俩能一样吗?我光屁股洗澡你光屁股闯进来打扰我洗澡,这本质上就有巨大的区别。我正准备张嘴反击,结果顾淮突然站起来直接打横把我抱起来扔在洗手池的台子上。
这有钱人的洗手台都要比别人家的大一倍,肌理纹路也要比别人家的好看,这可以说是非常的没有意思了,最主要的是。
“我c,ao!你有病?”身体挨到冰凉的大理石,这种毫无生命感的冰凉质地直接让我的头皮一炸张口就骂了出来。
“暂时没有,我看你倒是得去医院看看。”说着顾淮把洗发水挤到了我的头上,开始搓我的头发,不一会就给我搓出了满头的沫。
“一会去我也给你挂个号治治脑子,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把人往这么凉的地扔,不是你的□□你就不心疼是吧?”我的火气在顾淮不紧不慢的洗头手法下越冒越高。
听到我这么说,顾淮顿了顿继续不紧不慢的搓揉我的头发,慢悠悠的接了句
“热胀冷缩。”
听到后我现实楞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耳根和脸都火烧火燎的。
“.........”
然后我下意识的把注意力放在被使用过的地方,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屁股。深刻的意识到流氓在不要脸上的战斗值是我无法比拟的。看到胜算无望,于是我准备偃旗息鼓了,但顾淮可不这么觉得。
“你脸红什么?刚才说别人家屁/眼说的那么顺口这会脸又跟猴屁股似的,搞的刚才那话不是你说的一样。”
这人怎么这么欠呢?我把手上的水甩了他一身声音不由得抬高了一些,“快闭嘴。”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顾淮突然问我:“你清理了吗?”而这边的我在发呆,脑子还没转过来,但嘴上已经出声了,“清理什么?“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