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也是现写现发,一点儿存稿都没有,字数少得可怜(痛苦跪地)
自那次顾淮跟黄鼠狼一样蹲在我后面之后,再没给我发过s_ao扰短信,倒是清静。我揣着从孙穆仁那里顺来的钥匙打开了门,打量了一下房间,该有的家具都有,但是能不能用不敢保证,我俯下身打量了一会电视机上的灰尘厚度,十分质疑当时段悦躺着的沙发有相同厚度的灰。
“啧。”转眼就看到墙角天花板上的大片墙皮脱落,真是“金屋藏娇”。
实在没眼继续打量,我溜达进了厨房蹲下/身看了看冰箱的接头,还开着。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还放着两瓶啤酒。我从背包里拿出做小块冰棍的磨具接满水放进下面的冷藏柜里,合上门。
拿出s-hi巾细细的将把手上的压痕擦干净,拍拍屁股走人。
回家写作业。
就这样在和段悦愉快的补课中到了周末,我继续厚颜无耻的从顾迟那里借了隐形眼镜,捯饬了一下,结束的时候让顾迟把我放在小区附近的路边上。
一路上没说话的顾淮在车停稳的时候,“有去送资料,课代表?”
我看了眼转头看我的顾迟从喉咙里含糊的嗯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打开门下了车。
边走边想顾淮的态度,我也不知道他能想到多少,估计给我安上了一个不仅总分考三百还靠屁股上位的课代表的头衔。不过只无所谓的,反正在他眼里这种事也司空见惯了,跟不用瞎担心顾淮会去前后说道这事。
所以我不是掩耳盗铃反倒是最好的掩饰。
站在角落等了会,没见到段悦出来,我斜了斜身子往单元楼里看了眼,拿出手机给段悦家打了电话,那边接了电话喊来段悦。
“喂。”
“作业写完了吗?”我问。
“昨天给你补课的时候就写完了,你以为我是你吗?”
“准备睡了?”
“还没。”
“我想让你再多给我补几天课,我紧张。”
段悦在那边笑出声,“你可真不要脸,再说吧我明天跟孙老师商量商量。”
我笑了笑说:“行啊,你可别好脾气的再给他当免费劳动力了。”
“我那时老师的得力助手,什么免费劳动力。”
“是是是,那我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把背包里的拿瓶红酒拿出来,抬脚走向单元楼。推开门看到站在楼道抽烟的孙穆仁。
我咧着嘴角笑的傻白甜,“老师。”
孙穆仁看着我有看了看我手里的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来了啊。”
我挠了挠头说:“嗯,刚补完课,老师我回家想了想你这么帮我一个大忙,我实在没什么好回报的,就从家里偷了瓶酒。”
孙穆仁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我笑着看着他在心里已经骂了不知多少遍c,ao/你/妈。
“我只是看你不像是会碌碌无为的学生,能帮的我就会帮这是老师的职责。”
我感动的两眼发红:“老师我真是....真是....”
孙穆仁笑了笑拍拍我肩膀说:“先去我屋里吧,我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我红着眼圈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楼,进了屋我假装第一次来打量了一下房子,孙穆仁把他的大衣放在沙发上说:“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我每周会来这坐坐。”
我在心里回了句,是“做做”吧。
面上点了点,“嗯。”
然后把红酒打开,“这瓶酒是家里自己酿的,老师您别介意......”
孙穆仁摆了摆手,弯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我连忙端起瓶子给他满上。怀揣不安的坐在一旁说:“老师您尝尝?周围邻居都说不错。”
孙穆仁看着我笑了笑安慰道:“别紧张。”然后看着我喝了一口酒,一副自以为很有魅力的样子。
我看着他拘谨的笑了笑,这酒里我放了安定剂,我把买的量都倒进去了。
“很好喝。”孙穆仁放下杯子看着我说。
可不是吗,街边买的二十八块一瓶。
我松了一口气笑得自然了一些说:“那太好了。老师您想跟我聊什么?”
孙穆仁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你先说说你在学校的情况吧。”
然后我开启了演讲模式,十分详细的解说了我高一到高三的学习情况,看着对面男人用手摸了摸裤兜,想去掏烟就知道他是不耐烦了,我看了看表然后问道:“老师您怎么看?”
孙穆仁放下腿说点了点头道:“你很努力,我明天去跟领导说说,先把你调到普通班适应,再结合模拟成绩调整。然后......”
男人努力睁大往下沉的眼皮口齿不清的嘟囔着,身体无法控制的往一边倒去。
我垂着眼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数学老师。
我踢了踢他的腿,没有反应,我蹲下身看了会他,把他裤子扒了下来,用刀割下两片布条,将一条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条绑在男人的眼睛上。
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两根麻绳,打上我练习很多遍的绳结,打完之后又仔细的检查了几遍。
检查完起身拖着男人的手,挺沉。废了不小的力气,终于把人磕磕绊绊的拽到了卫生间,把人扔到浴缸里我打开水龙头,水浅浅的刚好蔓延到男人的腰部,关了水我起身走进厨房把冰箱里冻好的冰块全部倒了进去。
我试了试水温。
拿出短刀,切下了孙穆仁的j-i/巴。
伴随着挣扎的水声和冰块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