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笑道:“我笑有人脸红红的象要嫁人的大姑娘……”
阿乙的脸却越来越红,宽叔和月儿也不禁笑了起来。我笑道:“你进去给青姨号号脉,说不定咱们这次能把病根给除了……”
阿乙乃大孝子,听我说起母亲,神色顿时慎重起来,告了个罪走进内堂。我给宽叔说起行程,他却说反正一切都已备妥,就把阿乙的喜事定在明日。婚姻非同儿戏,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来。
后堂急促的足步声传来,阿乙冲出来就要向我拜下。我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揽住,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宽叔先前在我行功时察看情形就有些怀疑,此时见阿乙如此行径,激动地问道:“怎幺样?”
阿乙的医术乃三人之冠,所以宽叔才有此问,阿乙微微哽咽道:“娘五脏六腑生机盎然,病势大愈,实在是奇迹!”
宽叔走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泪花闪动,感动莫名。我笑道:“青姨能康复过来,我也高兴莫名,只是还要阿乙处方调理……”
阿乙点头道:“我已给娘开了药,交代下去准备了。”
我笑道:“大哥还要忙着去给师傅办事,所以只能委屈你明儿把喜事办了,实在对不住……”
阿乙握着我的手道:“小弟怎会怪大哥……”
我对他眨眨眼笑道:“明儿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今晚要不要大哥带你先体验一番?”
阿乙的脸一下变的通红,讶异的望着我,又瞟向宽叔。却见宽叔也是很认真的望着自己,一时神情尴尬,手足不知摆在何处。我和宽叔对望一眼,狂笑起来。
月儿走过来捶了我一下,娇嗔道:“阿乙是彬彬君子,相公怎幺老是欺负他?”
阿乙抹抹汗笑道:“还是嫂子对兄弟好!”
月儿笑颜如花,我冤枉叫道:“阿乙,你老实说,难道大哥想带你去体验一下是害你吗?”
宽叔大笑不已,阿乙几乎要捂住耳朵,苦脸求道:“大哥别再说了!”
我哈哈大笑道:“阿乙说起医理来滔滔不绝,可要与人斗嘴就差太多!”
阿乙笑道:“是,嫂子到了这幺久还没梳洗呢,小弟带嫂子去大哥的房间歇息。”
回到阔别数月的房间,看着熟悉的物事,心中不由泛起回家的感觉。月儿见窗明几净,显然每日都有人打扫,坐入我怀中笑道:“贱妾现在也知道爷为何喜欢这家人了!”
我搂着她笑道:“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宝贝儿,咱们明日可要大大的送份贺礼呀!”
月儿娇笑道:“咱们不是送贺礼,是做哥哥嫂子的给弟媳的见面礼!”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错,还是我家宝贝儿机灵!”
月儿嘻嘻笑道:“爷打算送什幺东西?”
我笑道:“你说咱们送什幺?”
月儿想了一下笑道:“仓促间也没准备,就把贱妾那对耳缀或珍珠项链送给他们吧!”
我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把珠子送了,下次爷要看你戴,怎幺办?”
那珠子月儿只戴过一次,却是赤裸着身子。此时回想起那晚的温情,不由脸颊晕红,眼波流转,眉梢眼角尽是春情。我抱着她轻怜蜜爱了一番,笑道:“爷哄你的,当日那齐文远不是说扬州有他们的分店吗?咱们待会去看看,顺道给你和如雨买几件首饰。”
月儿沐浴更衣后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宛如出水芙蓉,观者心喜。我和她在大厅遇上阿乙,他惊见月儿更胜先前三分,脱口道:“嫂子定是天仙下凡!”
月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调笑道:“阿乙,看不出你也挺会讨女孩子欢喜嘛!”
阿乙话刚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忙捂住了嘴。此刻脸红嗫嚅道:“小弟心直口快,大哥嫂子莫见怪!”
月儿娇笑道:“嫂子怎会见怪?嫂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阿乙眼里露出赞赏神色,我拍着他的肩笑道:“很好,你很有潜质——阿乙,你知道扬州有个齐宝阁吗?”
阿乙奇道:“大哥要买首饰珠宝?”
我点头笑道:“对,我带你嫂子去看看!”
阿乙诚恳地道:“如果是买给小弟,小弟心领了,咱们一家人,大哥不必客气!”
我笑道:“给你买?别想了,咱们是去给弟媳买见面礼!”
阿乙脸红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大哥嫂子……”
我指着月儿耳上的星梦泪痕道:“你嫂子很喜欢这耳缀,若是不另外去选一样,咱们就只好拿这耳缀送给你媳妇,你也不想让你嫂子割爱吧!”
月儿笑道:“阿乙,你说不过你大哥的……”
阿乙苦笑道:“大哥让阿福用马车送你们去吧!只是不要买太贵重的东西……”
当我和月儿从齐宝阁扬州分店走出时,身上已多了四个锦盒,我见她兴高采烈的神情,低声笑道:“宝贝儿,咱们今晚有玩意儿了!”
月儿的身子掠过了一阵热潮,俏脸飞过一丝红霞,眼波儿也有些娇媚,微微向我靠过来。我触着她圆滑的香肩,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旁低声道:“宝贝儿,你越来越容易兴奋呐!”
月儿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瞒不过我,嘴角含春垂下头去。我心中大动,在她纤腰上捏了两把,揽着她向马车走去。驾车的阿福问道:“大少,咱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