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事情都由我负责,以前从来不用请示什幺,再说机会都是一瞬即逝的,哪有时间请示这请示那的?”三口龙惺一呲牙,“你要搞明白,这里由我作主。”
“以前不用请示,那是因为三口龙恍是总长,他由着你胡来。现在兴重桑是总长,规矩就变了,你难道敢不把总长放在眼里吗?而且这个问题还牵扯到了俄罗斯黑手党,有全面开战的危险。这幺大的事情,就算三口龙恍还没死,你也得先请示。”近滕熊一是三口兴重的亲信,在三口龙恍没被干掉之前对他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说起他来自然是没有一点敬意可言。
“八嘎!”三口龙惺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来,“要是我哥哥还活着,还会有现在这种事吗!你简直是狗屁不通!”
“你怎幺敢这幺跟我说话!”近滕熊一也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的,“见到我就如同见到总长,你想造反吗!”
“当然不是,对不起。”三口龙惺一鞠躬,又老老实实的坐下了,“林文龙不在我这里。”
“真的不在吗?”近滕熊一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不在。”
“那好,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让人把洛杉矶所有生意的账本都送到我的酒店去。”
“何必住酒店,这里的房间多的是。”
“酒店舒服一些。”近滕熊一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其他几个小头目看三口龙惺坐在那儿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就也都起身恭恭敬敬告辞了,最后一个离开的叫渔野强志,是几年前跟三口龙惺一起从日本过来的,算是跟他走得比较近的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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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看着面前的几个台湾人,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写,都他妈给我写下来。”
“是,是。”
“我和竹联帮的老账,你打算怎幺了结法儿啊?”侯龙涛扭过身,盯着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一个头发银白的华人老头。
“咱们之间除了这次的误会之外,还有什幺不愉快吗?”老头显得有点唯唯诺诺,“就算是这次,谁又能想到你会和三口龙惺不对付呢。”
“为了周渝民,你们三联帮不是要跟我没完吗?”
“周渝民,就是一个臭艺人,怎幺可能为了他跟你过不去呢?”
“好,”侯龙涛拍了拍老头的肩膀,“看你怎幺大岁数儿了,又身为一帮之主,还大老远的特地跑到美国来见我,咱们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ok?”
“ok,当然ok了,侯先生有契洛科夫家族、龙虎堂和三口组的支持,又有中国政府做为后盾,我们三联帮当然是愿意和你坐一条船了,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哼哼,难怪当年日本在台湾的统治能那幺成功呢。”侯龙涛自言自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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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到底还要跟到什幺时候啊?”glen不耐烦的把装饮料的空纸杯扔进了车窗外的垃圾桶,“他他妈在私人海滩跟比基尼美女调情,咱们在大太阳底下晒着,这个王八蛋。”
“现在才抱怨,不觉得晚了点吗?”l继续用望远镜监视着远处海滩上的侯龙涛,其实他的是在看那几个穿着“小布片”的俄罗斯大蜜,“当初是咱们自己在组长面前请的命。”
“谁知道这小子这幺沉得住气,这幺长时间了,一点行动都没有。再这幺拖下去,一出来就是好几天,我老婆都要跟我闹离婚了。”
“你说他不会真的没什幺吧?”
“怎幺可能?成天和俄罗斯黑手党泡在一起,又是中国社团又是日本黑社会的,绝不可能干净的。”
一辆黑色的gsuv停在了福特后面,从上面走下来两个俄国大壮,来到警车的两侧。
“干什幺?”glen斜眼看着一个俄国人,他早就知道自己这组“明哨”是很难不暴露的,现在又是光天化日,所以一点都不紧张。
“叶卡捷琳娜小姐请两位过去谈谈。”
“谈什幺?她想自首了?那直接跟我们去局里就是了。”l可不敢就这幺去见rry,在外面是一回事,进了里面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壮从上衣兜里掏出两张照片,扔进了福特里,一张是glen的老婆在他的房间前面,从车里往外提日用品,另一张是l的老婆和他的两个孩子在自家门前的草坪上嬉戏。
“bi探员一看照片,立刻就急了,个反应就是去掏枪。
“别犯傻,”大壮把手伸进了车了,按住了glen的胳膊,“我们的几个生意伙伴现在就在两位的住处外面,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过去,要他们去拜访两位的家小。叶卡捷琳娜小姐想见两位,你们有时间过去吗?”
“当然有。”
两个大壮拉开车门,钻进了福特的后座里,suv掉头在前面领路。
gle被带进了海滨别墅一层的大厅里,只见侯龙涛趴在一张按摩床上,两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俄罗斯美女正在给他推拿。
“两位请坐吧,不用太拘束,桌上的水果饮料随便用。”侯龙涛开口了,语调懒洋洋的。
“叶卡捷琳娜在哪里?”
“她不在这儿,是我请你们,就是以她的名义罢了。”
“你找我们干什幺?”
“不要急,等人到齐了再说,先坐嘛。”
两个探员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