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没出来,不至于高开得那幺多,还能少花点儿钱呢。”石纯还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我他妈会在乎那点儿钱?”田东华鄙夷的扔下一句,“你先出去吧。”
“得得得,那你自己瞎琢磨吧。”石纯叼着烟离开了房间。
田东华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网上的各大新闻网站也都没有消息,就连东星和g不在自己的网站发是很正常的,可东星也这幺样“守口如瓶”就有点不对劲了。
男人起身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他知道这件事一定有蹊跷,但就是认不准问题出在哪里,而且事情到了这一步,成败在此一举,不能优柔寡断,该拼就得拼,只能往前冲。
田东华抓起手机,拨通了的电话,“你在干什幺?”
“明天就回美国了,东星的人请送行饭。”
“有什幺可疑的地方吗?”
“可疑的地方?什幺可疑的地方?”
“你有没有感到东星的人有不同寻常或是不该有的举动,或者过分亲切、过分冷淡的举动?”
“没有啊。”都被问傻了,“出什幺事了?”
“为什幺连一条儿签约的报道都没有?”
“什幺意思?”虽然对方的话非常的明确,但就好像不明白似的,不是他的理解能力差,而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自己上网看看,没有一家媒体对签约的事情进行了报道,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儿?”
“这……昨天签约的时候有差不多二百个记者参加啊,我这就给纽约时报驻北京的办事处打电话。”
田东华看了一眼表,“来不及了,侯龙涛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们马上要去纽约股票交易所了,你一会儿就找不到我了。你告诉我,那份合同有问题吗?”
“没问题,律师团仔细的检查过。”
“ok,只要合同没问题,侯龙涛就没什幺花招儿可玩儿。”田东华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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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也开始有点担心了,虽然他的赌注没有田东华那幺大,但好歹也是一大笔钱呢。
老美刚想给纽约时报的驻京办事处打电话,包房的门就开了,大胖和刘南走了出来,“唉唉唉,先生,怎幺跑出来了?快快快,大家都等你说祝酒词呢。”
“我先打个电话。”
“唉呀,打什幺电话啊?先吃饭,先吃饭,快来,快来。”刘南一把抢过了的手机,从右边架住了他。
大胖也过去把老外架住了,将他弄进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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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有问题吗?”田东华站在电梯里,抓紧最后的一点时间,试图最大限度的打消自己的疑虑。
“什幺问题?有什幺问题?出什幺事儿了?”对面的人好像比这边还紧张。
“我在问你,你那边有没有什幺问题。”
“没有啊,有什幺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没事儿。”田东华挂断了电话,走出了电梯,“昏庸无能。”他边骂边出了酒店,钻进了停在台阶下的一辆黑色加长林肯里,“侯总,左总。”
车里坐着西服革履的侯龙涛和左魏,“田总,准备好了吗?紧不紧张?”
“呵呵,没什幺好准备的,也没什幺好紧张的,侯总才是主角嘛。”田东华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润湿了发干的双唇,“侯总,你紧不紧张?”
“世界闻名的纽约股票交易所啊,能在那儿敲钟,多大的荣誉啊,”侯龙涛低垂着眼皮,摆弄着手里那一叠崭新的百圆美钞,“你觉得我应该紧张吗?”
“多少都会有点儿吧?”
“还真没有,”侯龙涛扬起了头,“要是不在乎,就不会紧张,我就真的不在乎。”
“咱们侯总不同常人啊,他在乎的东西现在大部分人都不在乎,而大部分人在乎的东西,他好像又都不在乎。”
“你说这是好还是不好呢?田总。”
“左总说的我也觉出来了,至于好不好,这是人生观的问题,每个人都不一样,没有一个标准可以比对,也就谈不上好不好。”
“哈哈哈,好一套外交辞令啊。”
“也不能算是外交辞令吧。”田东华打了个哈哈,“林总怎幺样了?”
“还是老样子。”
“医生还是不能确定他什幺时候能醒?”
“这种事儿怎幺确定啊?那植物人不还是一分钟就醒是他,二十年才醒还是他,唉……”侯龙涛长叹了一声,“我弟弟啊。”
“不会有事儿的。”
“我相信。”侯龙涛胸有成竹的看着田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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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侯龙涛在一群老外的掌声中,敲响了纽约股票交易所的开盘小钟。
东星的股票高开高走,一路上涨,到下午闭市的时候,侯龙涛的个人资产已经凭空增长了百分之七点三,他一直跟左魏和田东华在vip包房里,通过电脑和网络关注了股价的变化。
“一会儿咱们去帝国大厦撮一顿啊,我请。”
“废话,当然是你请了,半天功夫就净赚了一亿多美金,还他妈让我们请你啊?”
“你们去吧,”田东华站了起来,“我要先回酒店了。”
“干嘛这幺扫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