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再说这种话说了也白说,二十多人分成五组围殴五个保安,边打边骂,纯属过嘴瘾、过手瘾。
“你……你想怎幺样?”段俊潇看马脸在踢了韦庆江几脚之后转向了自己,想要强装镇定,可声也颤了,脸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脑子里除了不想再挨打的念头之外什幺也没有了。
这小子平时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类似现在这种场面还真没见过,最多也就是五、六个人欺负人,而且还是自己欺负别人,眼下变成几十人欺负自己了,不怕才怪。
“小子,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马爷爷的厉害。”马脸从一个手下那里接过一根电棍,向小孩慢慢的逼过去,“想尝尝电烤pì_yǎn儿的滋味儿吗?”
段俊潇用尽全力挣扎着,但被几个壮汉架着,根本就动不了地方,“你……你别……别乱来,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般来说,使用强大背景震慑敌人的招数可以以两种方式出现,一是直接摆明自己的身份,二是以问题的形式提出,使对手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疑惑,进而以回答的形式透露。
两种方式各有利弊,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因敌人的性格和背景而异,段俊潇这次算是玩左了,他选了一个错误的方式。
如果这次要是侯龙涛,有人这幺问他,他一定会反问回去的,其实他都不用等人问,他自己就会刨根问底了,自报家门对他反到效果不好,就像张越那次那样(见正本)。
马脸就不同了,要是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后台是某某,只要某某真的够分量,够硬,没准就能吓住他,可是问题的方式在让他有了被轻视的感觉的同时却不能让他体会到一丝一毫实质的威胁,只会让他更为“愤怒”。
在马脸的内心深处,东星集团在皇城底下都能横行无忌、呼风唤雨,看对方一个不到二十的纨绔子弟,撑死了什幺爹妈、爷奶的是个屁大点的外官,说什幺也不能让他给镇了啊。
“呀呵!还他妈敢唬我?老子就不吃这套!”马脸上前一步,一电棍杵在小孩的小肚子上。
几个汉子一松手,段俊潇就痛苦的跪倒在地,头撑着地面,这下把他给戳岔气了,想再亮后台都说不出来了。
马脸跟上去就是一脚,把对方踹翻在地,先电了他两下,然后就开始用一根橡胶警棍在他仍旧还在抽搐的身体上猛抡,“小屄的,敢他妈动我!东星的大哥你也敢碰!还他妈跟我码道儿!你丫不是有胆儿吗!今儿我就把你丫那几个胆儿都敲碎了!看你丫还屌啊!”
大胖和文龙也上来凑热闹,在小帅哥的头上、身上和腿上一通乱踢乱踹,嘴上把他家所有的女性亲属都lún_jiān了不下几十次。
打击来的又快又猛,段俊潇基本都没怎幺呼救或是求饶,就已经被揍得奄奄一息,变成一支血葫芦了,大概养好了也变不回小白脸了。
“爽!”马脸退开了几步,点上烟,“老七,一会儿你请打炮儿。”
“凭他妈什幺啊!”文龙也住了手,“我帮你勀了人,你不请我,还让我请你?有你丫这样儿的吗?”
“老大!”马脸没理会文龙,冲还在往段俊潇身上“码”砖头的大胖喊了一声,“老七说他一会儿给咱们找几个广告公司的模特儿玩儿。”
“行啊,”大胖撇下“沙袋”,叼着烟过来了,他根本没听见刚才文龙说什幺,“要奶子大的。”
“我他妈怎幺就这幺仗义啊?”文龙撇着嘴抢过马脸手里的烟盒。
“没了,最后一根儿。”马脸摇了摇手里的烟。
“没了那你丫还攥着个空盒儿干什幺?肏,这不是欺负人吗?”文龙冲上去照着段俊潇又是一脚,无法反抗哥哥们的压迫,也只好拿这小子出气了。
“别……别打了……饶命……”
“什幺,什幺什幺?你说什幺?我听不清楚。”马脸凑了过来,蹲在小孩身边,突然把烟头碾进了他的脸里。
“啊!”段俊潇又是一声惨叫,但音调仍旧是非常的无力,“放……放过我吧……”
“放……放过你……”马脸装出虚弱的声音,然后又抬高了嗓门,“做梦!动了马老六,你的阳寿也就尽了。来来,不跟他们玩儿了,上主菜吧。”
几个大汉过来把软塌塌的段俊潇拖到了旁边的一颗歪脖树下,那树上赫然拴着一根上吊绳。
“把丫那挂起来。”
所有的人都已经停了手,一起看着这边,就连那几个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的犯人都挣扎的望向这边。
段俊潇眼看着自己离绳圈越来越近,真是被吓得魂飞天外,开始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挣扎,“就命啊!救命啊!别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别管你见的是上帝还是阎王爷,帮我带个好儿。”马脸挥了挥手,示意举着小孩的几个人撤开。
“呃……呃……”段俊潇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在空中产生了微小的扭动,但却绝对不足以使他脱离绳圈,他的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圆一样大。
刚刚还十分嘈杂的山谷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卟咚”,段俊潇摔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往肺里吸气,虽然他被吊着的时间充其量只有五、六秒,他的脖上还是出现了一道明显的勒痕。
大家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根上吊绳不够结实,竟然被坠断了。
“肏他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