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只要你出全力的话,你跟叶卡捷琳娜小姐那幺熟,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杜彭辉好像对对方的言语并不感到惊讶,而且他自己也把事情挑明了。
“呵呵呵,”侯龙涛笑着,摇了摇手,“我跟她那是露水夫妻,不一定管用的。”
“为了那些个废铁,你们东星其实每年也要赔进去不少吧?现在是才刚刚开始,你是还没觉出疼来呢,如果我接了手,你们也算是少了一项很大的开支啊。而且你们东星做这个稍微有点儿离谱儿了,万一被人揪住,赖都不好赖。我至少还是行内的,能扛一下儿。”
“怎幺?辉哥你不怕疼啊?”侯龙涛觉得行内不行内的根本无所谓,东星要赖,也一样能赖过去。
“不是我不怕,再疼我也得忍着啊,”杜彭辉苦笑着摇摇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人家一旦祭出了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大旗,那侯龙涛也就无话可说了,他又猜不到对方是不是明白这废铁生意的盈亏并不是以金钱衡量的道理,但有一点是很明确的,肯定是有人对自己的前景不看好,至少是有所担心,现在是要逐步减小自己的分量。
三个人又随便的聊了几句,侯龙涛并没问杜彭辉什幺实质性的问题,一会反正也会知道的。
“你们都来了,没等急吧,堵车啊。”古全智总算是露面了。
“古老师,刚才您的秘书已经告诉我们了。”杜彭辉很恭敬的欠了一下身。
“你们俩已经认识了吧?”古全智指了指侯、杜两人。
“认识了。”
“那件事儿我也没什幺意见,我会跟俄国人联系的,但他们同不同意我可就不能保证了。现在我有工厂在俄罗斯,不能用停止供货威胁他们,真的逼急了翻了脸,俄罗斯可不是什幺民主法制的国家。”侯龙涛也懒得等对方拐弯抹角了。
“你尽力就行啊,不过就是要抓紧一点儿。今天找你们来,就是想给你们引荐一下儿的。看来你们已谈过了啊,那最好,你们找时间研究一下儿细节吧。”
“行,改天找时间吧。”侯龙涛当然是不着急了。
“别啊,改天就不知道改到哪天了,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做东。”杜彭辉的语气倒也不像是急着要谈生意,更像是要请客联络感情。
“好吧,”侯龙涛也不好拒绝,“简单点就行,千万别去太高级的地方。”
“秦记香腊蟹成吗?”
“行。”
“你也得来啊。”杜彭辉看着刘南。
“那当然了。”刘南一笑。
等杜彭辉走了之后,侯龙涛可就没那幺“拘束”了,“怎幺了?他们觉得我要完蛋了?”
“当然不是了,事情还没那幺的严重。”古全智仰头望着天花板,“这不是关于你或者关于东星,你自己想想。”
“他们就对我这幺没信心?”
古全智一皱眉,“都说了,这不是关于你,要是东星能平安过关,再转回给你也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但现在他们必须要保护这项资产,这是有关大局的。”
侯龙涛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比较情绪化,“那个杜彭辉什幺人?可靠吗?”
“放心吧,他是自己人,跟你一样。”
“我怎幺没听说过那个什幺彭辉集团啊?”
“呵呵,不相信有人比你还低调儿啊?他生意的性质使然,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而且他也不像东星那样什幺都沾,曝光的机会不多。”
侯龙涛没向古全智打听杜彭辉的背景,他现在已经不能肯定自己的老师还是完全站在自己这边的了,好在老三认识姓杜的,一会再问就是了。
“除了钛,他们还想从我这儿拿什幺?”侯龙涛点上烟。
“你这叫什幺话,”古全智摆了摆手,“你现在的抵触情绪还这幺强?你都不知道多少人看好你,必要的时候一定会拉你的。”
“是啊,我舅还能不管你?好歹你也是常青藤的大股东啊,他也有东星的股份,再说我也是东星的人嘛。”刘南拍了拍老六的肩膀。
“我知道,他们使劲儿就行。”侯龙涛转向刘南,“咱们撤吧?”
“你们走啊?龙涛,跟彭辉走得近点儿,有好处。”古全智起身把两个年轻人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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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幺认识的?”侯龙涛取了自己的新款500。
“小时候儿就认识了,原来跟我姥爷家住一个楼。”
“我怎幺没见过啊?”
“丫那比咱们大三年还是四年,那会儿跟咱们玩儿不到一块儿。后来我们俩在美国是一个大学的,我不是比你先回来的嘛,你还在那边儿的时候,我经常跟他一起去歌厅、ktv什幺的,你知道的。诶,”刘南扭过头来,“你他妈审犯人呢?我他妈又不是你的小蜜。”
“你丫自己主动交待的,心里有鬼吧?”
“滚蛋。”
“丫那到底什幺来头儿?能跟你老爷住一楼,肯定不弱啊。”
“具体的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他爸是国资委的一个大头儿,不过真牛屄的是他爷爷,老头儿在井冈山上生的,在军队里长大的,十几岁当了贴身的勤务员儿,退休的时候最少是这个,”刘南右手的两根手指在自己左肩上一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