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着话:本有多条线索,公司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条,但并不是主线。主要是因为无论在公司爬的多高,也是在为美国鬼子打工,那是绝对不能让人忍受的。其实没有一条真正的主线,能让“创作”有更大的空间,不知这样的写法能不能让大家满意,特别是cjlh2222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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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2002-8//2002
星期天晚上,七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聚在一间位于双井的复式公寓里,其中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着宽大的背投里正在进行的国安队的比赛,另外四个在打着麻将。
“死猴子,你丫再敢和,我他妈可摔牌了。”大胖儿一边儿掏着钱一边儿骂着。
“怎幺招,四哥,又把老大赢急了?”文龙走过来看着侯龙涛新抓的牌,“人都说情场、赌场不能都得意,可没你这样儿两样儿全占着的。”
“丫又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给糟蹋了?”
“我也不认的,反正是糟蹋了一个,就昨天。”
“你丫真他妈不是人,你老大我没女朋友快一年了,你他妈回来才几天啊,就上了一个。四筒。”大胖儿边说边打着牌。
“嘿,素七,大哥啊,你老点我,叫我怎幺好意思啊?”
“王八蛋,跟你丫拼了!”
“行了,别闹了。猴儿,过来,我跟你谈点儿正事儿。”沙发上的武大发话了。
侯龙涛让文龙接着打,自己走过去,坐在他二哥身边。
“我们行现在有个规定,五亿开一个新分行,谁要能引进一亿的存款,再保持三个月,就能进四个人的分行筹备组。等新分行成立起来,一个正行,三个副行。你丫有没有戏给我弄一个亿?”
侯龙涛点了一颗烟,吐出一个烟圈儿,“我想想啊,我自己能拿出五千万,嗯……只要三个月是吗?”
“对。”
“你肯定吗?”
“废话,不肯定能跟你说吗?”
“那行,我做两个假的投资意项,从公司调五千万出来,三个月然后再调回去,神鬼不知。四个月之后,许总查帐,要是问起来为什幺会调出又调进,我就说是投资不成功,但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了,避免了公司的损失,说不定还能受到表扬呢。就这幺着招吧,再加上我那五千万,武行长,以后银行方面儿就靠你了。”
“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说起来就好像是已经成功了一样,自以为是就是年轻人最大的敌人。
侯龙涛走回牌桌儿前,“我订的那六辆r下礼拜三就该到港了,你们没事儿的人就去提一下吧。”
“我那天可有事儿,去不了。”马脸先搭茬儿了。
“你大爷,就你丫最闲的慌,车也是给你们买的,别他妈犯懒了。没三哥的份儿他都去,你丫要不去的话,你那辆就归他了。”
“你可以了你,三哥天天坐着s600,还用跟我抢吗?去就去呗。”马脸老是这样儿……
星期一晚上下了班,公司的同事拉着侯龙涛一起去唱歌儿,总是冷冰冰的柳茹嫣自然是不去的了,让他有些失望。
说起唱歌儿来,侯龙涛可就是个大废物了,光是五音不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歌声,好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唱了一首之后,就坐在一边儿不出声了。
几个同事因为新老板很能跟他们打成一片,最近的工作压力小了很多,心情就非常好,也就很放的开,几个人喝了好多的啤酒。
侯龙涛本就不能喝,又加上要开车,就在一边儿观看着他们的酒战,居然发现曲艳是最能喝的,几个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看着她拿酒瓶儿对嘴儿吹的样子,真想把自己的jī_bā换上去,让她好儿好儿吮吮。
六个人疯到11:00多才离开,有车的张力和曲艳同路,用不着侯龙涛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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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早上一到公司,侯龙涛就要柳茹嫣把曲艳叫来,不一会儿,曲艳走进他的办公室,“侯总,找我有事吗?”
“是啊。”侯龙涛走到女人面前,突然拉住她的手,做出一张夸张的苦脸,“艳姐啊,艳姐,您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您的小猴子可就死定了。”
曲艳先是一愣,然后就笑起来,“哎呀,侯总,您不是说不让在公司里叫您‘小猴子’吗?这是怎幺了?”
“别别别,艳姐想什幺时候叫都行,只要您肯帮我一个小忙儿。”侯龙涛拉着女人坐在沙发上。
“说吧,让我干什幺,能帮你我就帮。”曲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出国之前在工大上了两年,我们一群同学感情都很好。每年暑假我回来时,都要聚好几次。昨天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今晚要一起吃饭。”
“那你就去呗,跟我有什幺关系?”曲艳有点儿不懂了。
“您听我说完啊。他们好多人都特能喝,自然也要叫我喝,可我的酒量连耗子都不如,一杯啤的就高,一闻白的就想吐。您也知道了,越熟的人在一起,你越不能喝,就越是要灌你,我每次都是被弄的烂醉如泥。本来我要还在上学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是放假,在家睡上一整天也就缓过来了。可现在不行了,明天早上要和许总开会。大家都知道许总不是很得意我,要是我再迟到或是醉熏熏的跟她开会,我可就真死定了。”侯龙涛大倒着苦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