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痛快!”
“就是,你没看到那个什么赵夫人都快被主公吓破了胆!”
刚回到殿内,乐进和徐荣就忍不住叫嚷了起来,一副兴奋莫名的模样。
看着乐进和徐荣二人,刘协笑着摇了摇头,刘协能够感受到二人是真的激动。
二人所代表的,正是那寒门子弟,平日里多少还是受过世家门阀之人欺凌的。
今日能够扬眉吐气,完全是源于刘协给他们的底气。
“痛快吗?”刘协笑眯眯地向乐进二人问道。
“痛快,当然痛快了!”乐进与徐荣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你们二人可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方才可是将父皇的辱母赵夫人和皇甫郦可都给得罪了。”刘协“善意”提醒道。
“主公乃是皇子,有主公庇护,怕他们个鸟!嘿嘿......”听到刘协所言,乐进不以为意道。
“我可是听说在这个赵夫人可是与祖母相交甚厚啊!”刘协似是无意间说道。
“董....太后?”听到刘协所言,乐进和徐荣方才有些正色道。
“废话!”刘协没好气白了一眼二人道。
“主公,今日之事乃我二人所为,与主公无关,若是董太后迁怒于主公,主公尽可推到我二人身上。”乐进的表情难得一肃,正色道。
“文谦所言甚是。”徐荣在一旁附和道。
“哈哈哈哈......”看着乐进和徐荣二人“慷慨就义”的模样,刘协不禁笑出声来。
“主公为何发笑啊?”见到突然大笑的刘协,乐进和徐荣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吾笑你们不懂我刘协,吾是那等见了危险就拿手下之人顶罪的人吗?”刘协言语之中还略带了一丝质问的语气,能够听得出来刘协并不是开心的笑,而是略带了一丝生气。
“主公......”
“吾知道你们是在为吾好,但是在吾刘协身上,绝对不会也绝对不能发生这样的情况。”刘协掷地有声道。
听到刘协所言,乐进和徐荣心中中涌现一丝暖意。
“你们想说什么但说无妨。”见到二人眼中的犹豫之色,刘协笑着说道。
“主公,虽然我等二人久不在这皇城之中,但也大致知晓皇城中的形势,大皇子辩生母乃何皇后,舅父更是大将军何进。
主公唯一能够依仗的也就是董太后了,而若是主公连董太后都得罪了,岂不是使自己变成了无根之萍吗?”徐荣咬了咬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公德说的不错,文谦你也是一样的想法吗?”听到徐荣的话刘协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听到刘协的询问,乐进也不禁点了点头。
“吾先不回答你们的问题,吾也有一问想问你们俩。”刘协对着二人说道。
“主公但问无妨,我等知无不言。”乐进和徐荣二人拱手道。
“吾且问你们,既然你们二人都了解这洛阳城中的情势,那为何还要认吾为主公?”刘协想二人接着问道。
听到刘协所言,乐进开口道:“属下与主公认识过程中虽有插曲,但最让属下钦佩的却是主公能够屈身下交,看得起我乐进。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就冲这一点乐进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听到乐进所言,刘协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徐荣,之间徐荣开口道:“末将与文谦也有同样的感觉,主公是向董将军租借末将,末将何德何能能够当得起主公如此相待?既然认了主公,那自然是即便让末将死也在所不辞!”
“好!”
听到乐进和徐荣二人的真情独白,刘协也不禁被二人的赤诚所打动。
这个时代,在后世看来廉价的信任,却是成为了乐进和徐荣等人所秉持的人生观,为了刘协的信任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你们二如人此地信任吾,同理,那吾亦又怎能够辜负了尔等的信任?那吾不成那失信小人或是qín_shòu之辈?”刘协激动地说掉。
“主公,我等怎敢......”
“你们不用说了,吾明白你们的意思,吾刘协今日就在此立誓,不管是何氏还是董太后,想要动吾手下之人,首先得踏过吾的尸体!”刘协厉声说道。
“主公!”听到刘协所言,乐进和徐荣二人顿时被感动的痛哭流涕。
在他们二人看来,为了他们二人,刘协甚至敢与背后的董太后决裂。
看着二人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刘协心中多少有些惭愧,毕竟即便不因为他们两个,刘协也迟早会与董氏一组划清界限的。
.........
“怎么还不来呢?”
刘协望着空荡荡的院落门口,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而在之前刘协早已把院子里的宫人都借故支了出去。
等待的人虽未出现,但是刘协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焦急的神色,仿佛已经笃定一会儿有人要来一般。
正思考间,一个满身黑袍的人快步走了进来,鬼鬼祟祟仿佛害怕被人发现一般。
黑袍人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外人一丝一毫也看不出端倪,黑袍人下意识弯着腰,怀中似乎怀揣着什么重要物什。
“来了。”
看着黑袍人的出现,刘协暗道自己等的人终于还是来了。
待黑袍人闪身进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刘协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顿时一呆。
“不用鬼鬼祟祟躲藏了,这院内的宫人早已被本王支差走了。”刘协看着黑袍人对着一座空院子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