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开马脸,然后一个人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另半部分的长凳上面,直直的打量着母亲脸上略显焦虑的神情,然后问道:“妈,你有些紧张……紧张什么……你妹妹升官发财呢……”母亲双手拉着我的手臂,开始语无伦次。
“林林,你姨妈之前怎么样我不管,因为那是她自己的决策……可是这次你要她踏足官场……我怕她吃亏……”听到母亲局促不安的缘由竟然是这个,我居然有些想笑,好吧,我在母亲的奶子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动情说道:“我只在乎你……”潜在意思是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在乎姨妈在官场上是否会吃亏,姨妈做够了性奴,那我就给她转变身份,让她做工具人,何不食肉糜?我大权在握,有能耐这样安排,也喜欢这样安排……母亲的愁绪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消散,反而仿佛又汇聚压缩了。她继续皱眉,然后打掉了我放在她小腹上的右手,正经道:“林林,咱们平平淡淡的生活好吗……我记得你琼山那边的大伯就是走的这条路……最后结果……我都做了两天噩梦了……”“我只在乎你,姨妈她怎样我不关心……”我继续道。
母亲的面容复杂,犹豫道:“可凤棠她怀了你的孩子,你总要处理的……”我笑了笑,搂住了母亲,然后轻松道:“孩子就留给陆永平呗,毕竟是他老婆的孩子,难不成要我这个小侄养……害,你说是不?妈……”“你……”母亲和我对视了几眼,终究是退缩了。
见此我偷偷的趴在母亲的耳朵旁,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不说姨妈她了……说说我们……妈,今天晚上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哦……”我一脸坏笑,母亲却是一脸通红。妩媚的瞪了我一眼,母亲起身就回家去了。
……落日的余晖洒在院落里面,仿佛给小院度了层金。我轻轻的推开门,准备想给陈瑶一个惊喜,这个近来我生活满意的一个我偶然心血来潮的惊喜。
然而入我眼目的却是令我惊讶和愤怒的一幕,陈瑶惊恐着扭头看我,手里还拿着一张被卷了皱巴巴的纸片,纸里包着的东西在以前就让她如痴如醉,那是个梦幻般的东西,可以让人冲上云霄,也可以让人堕入地狱,而这种脑海里画面的转变往往也只是一瞬间……我失神的呢喃:我本以为的,本以为的……“啊……”突然地,我疯狂的一拳头砸在了墙上,把陈瑶吓了一跳。我内心里极度的自责,同时也十分愤怒,愤怒不清楚到底是谁把我好不容易从沼泽深处拉出来的陈瑶,又完全给推了进去!
这一刻我的愤怒似乎抽尽了我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我只能僵硬的走过去伸手去摸着陈瑶惊恐的面孔,恼怒又失望的轻轻的问一句:“谁给你的……告诉我好吗……”陈瑶瘫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崩溃的捂着嘴,一直摇头。
我站起来背身,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我自认为曾经很接近的灵魂,此刻竟然变得如此陌生……同时我的内心也在抽搐……陈瑶家里院落有一棵柳树,柳树如同一个拥有优质发丝的美丽姑娘,日光下摇曳挥手。可是这也是曾经,现在再来看,垂落的柳条更像是牧野栅栏,格挡掉了我心爱的东西。
我轻轻的走了,就如同轻轻地来。来时脚步轻快,去时步履蹒跚…………回到家时母亲正在厨房里做饭,在陈瑶那里被冲击出来的颓丧在看到母亲背影的一瞬间,消失殆尽。我有更可爱的女人来爱,为什么去爱那些会心痛的女人呢?
晚饭很简单,两个煎蛋和一碗小米粥。我吃的是津津有味,母亲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吃,那张热悉的脸孔是如此的让我着迷。
“看什么呢?”母亲娇嗔道。
“看我老婆呢……你管的着吗?”母亲脸色通红,拍了我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可是你妈……”“也是我老婆……”当然,这是在今晚过后的事情……母亲的那一件被弄脏的婚纱,被我拿去找人清理修复了一下,如今刚拿回来,看起来还是和之前的一样漂亮。今晚,母亲就会穿着这件定制的四万多块的婚纱,嫁给我,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我隐隐约约有自觉,自己好像对母亲的在乎程度成了偏执……这种偏执甚至能够融进去我的生命里。
母亲叹了口气,双手合拢搭在饭桌上,然后道:“除了你爸,妈就剩下你一个重要的人了,你要玩这种游戏我不反对……反正什么身份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被……操……”母亲在说起来“操”这个字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在面对是我的时候还是说出来了。
我兴奋的咽下煎蛋的最后一口,然后反驳母亲道:“这可不是什么过家家游戏,这是现实。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不能出轨去见其他人……知道了吗……”母亲羞涩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穿好借来的西装,在门外边焦急的等待。母亲在内室里面换婚纱,可是现在已经有了二十多分钟了还不出来。
正当我准备进去问问的时候,母亲打开了门……我的眼神定在了母亲身上,红色的婚纱配合母亲姣好的身材,在家里的灯光下光鲜亮丽。我渐渐的好像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我甚至表述不清楚母亲的美丽,只是呆呆地觉得,母亲的美丽是那种让我时时刻刻心动的漂亮。
脑海里被母亲穿着婚纱的形象给冲击的体无完肤,以至于我愣神了好久。直到母亲说话,我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