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坤哥解下了腰间的皮带,却没有脱下裤子,而是拿着手中的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妈妈的身上。
“啊……不要!……真的……求求你……别打了……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别打了!主人!贱奴……贱奴知错了,求主人原谅!真的好痛!求主人别再用皮带抽我了。”妈妈没想到坤哥居然用皮带抽她,连忙痛苦的恳求道。
妈妈转过头来,用含着泪光的水汪汪,脸上全是乞求的表情。
可是她脸上的表情,配合上赤裸雪白的丰满ròu_tǐ,反而更加激起了坤哥施暴的yù_wàng,越是美好的东西,越能激起人的破坏欲,坤哥抽打的动作愈加的粗暴。
妈妈的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但是也不敢大声惨叫。只能小声的呜咽,忍受着坤哥的抽打。
深夜的天台,在月光的照耀下。一个精壮的男人,手持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他面前那位成熟妇人丰腴赤裸的ròu_tǐ之上,皮带在她雪白的玉背和翘起的丰臀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抽痕。夜空很静,只有那一声声啪啪作响的抽打声,以及妇人带着哭腔的闷哼在夜色中回荡。
我痛心的看着妈妈被坤哥虐打,却无力去阻止。好在坤哥喝多了酒,一会儿便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抽打。这时我的母亲已经虚弱的叫不出声,身上全是疼痛而留下的冷汗。
坤哥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妈妈,抽了只烟后。他将妈妈扶起,让她抓着天台的栏杆背对着自己。然后他伸出舌头舔舐她雪白的背上,那一颗颗汗珠。他的舌尖从下到上的划过,每当舌尖舔到妈妈背上被皮带抽打的红痕时,妈妈总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一路向上,从背部到脖子,最后一直到妈妈的耳垂边。
“你说你们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我一生气,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也不想惩罚你,你看,你被我打成这样,我多心痛。”坤哥吸舔着妈妈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着。妈妈垂着头,闭着双眼虚弱的说不出话语。
“臭婊子,我问你为什么要惹我生气!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
贱女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说话啊!你说话啊!”突然坤哥又性情大变的大力拉起妈妈的长发,掐着她脖子恶狠狠的吼道。
“对……不……起”妈妈被掐着脖子,仰着小脸看着坤哥凶恶的眼神困难地从口中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你看,你又惹我生气了。我也不想这样做的,为什么要逼我?”坤哥松开了掐着妈妈脖子的手,轻柔的说道。
他看着妈妈不断咳嗽喘息的虚弱模样,又激起了他的性欲。他脱下裤子,也不管什么前戏。分开妈妈的双腿,就将胯下坚硬的ròu_bàng强行插入妈妈的xiǎo_xué中。
妈妈双手无力的扶着天台的栏杆,小脸惨白的忍受着坤哥粗暴的插入,口中发出微弱的不知是惨叫还是呻吟。
坤哥伸出双手抓握住妈妈胸前那对,随着他chōu_chā节奏而前后晃动的雪白jù_rǔ,用手将那两团白肉用力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坤哥握着我妈胸前肥硕的rǔ_fáng,用力地屌弄着我的母亲。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用下体坚硬的ròu_bàng,狠命地chōu_chā着她的xiǎo_xué。不是那种飞快的抽动,而是那种有节奏的用力撞击。每次插入,都大力的将我妈的ròu_tǐ冲得向前耸动。让她翘起的雪白肥臀都跟着冲击而不断抖动,激起层层肉浪。
“回答我,你是不是贱货?”坤哥一边抽动着下体,一边反手掐着妈妈的脖子。凑到她扬起的小脸旁,凶狠的问道。
“是……我是……我是……贱……货。”妈妈的脸上满是泪水,惊恐的回答道。
“说!你是不是母狗?”
“是……我是……母……狗。”
“你是谁的母狗?回答我!你是谁的母狗!你是属于谁的!”坤哥一边狠命的在妈妈肥嫩的xiǎo_xué中抽动,一边拉起妈妈的头发怒吼着问道。
“我……我是……主人……的,我是……主人的母狗!我……我属于……主人!”也许是恐惧,也许是身后坤哥那铁柱一般坚硬的ròu_bàng将她的神智和尊严都一起撞碎了,妈妈哭喊着回答。
“对!你是我的母狗!你是属于我的!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你天生就是我的玩物!你的使命就是被我肏弄,用你那下贱的身子,承接我jīng_yè的灌溉!”妈妈的回答就像是给了坤哥一记最强烈的春药,一边口中喃喃自语,一边用更快的频率和更强的力量,愈加凶狠的肏弄的妈妈的肥屄。
妈妈这个我曾经视为贤良淑德的典范的女人,现在在深夜里背着家人,在天台里赤裸着身体被隔壁凶狠的流氓当成性奴一样玩弄。这个流氓揉捏着她的大奶,抽打着她的肥臀,肏弄着她的肉穴,还用口中的话语羞辱践踏着她的灵魂。尽情享受着我母亲,这个美艳妇人丰满肥熟的美妙ròu_tǐ。玩弄她的ròu_tǐ,征服她的灵魂。
坤哥完全不顾我妈惨白的脸上痛苦屈辱的表情,在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贱女人”、“母狗”、“臭婊子”、“sāo_huò”的话语声中,暴力蹂躏着她的ròu_tǐ。
在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