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g_mén的巨大摩擦力,以及灌肠液对肠壁的冲击力,令芬奴发出一阵凄苦的呻吟声,随着黑人们的揉捏和chōu_chā,芬奴体内的yù_wàng之火又一次烧尽芬奴的理智,将芬奴再次推向性快感的绝顶。
芬奴的肚子随着黑人的交替更换,又慢慢的开始涨大,已经可以看到条条的青筋。
芬奴的gāng_mén已经从自身的排泄器官沦为了他人的排泄工具,尿液和jīng_yè不停的灌进芬奴的肚子,更加重了芬奴的痛苦。
不只是gāng_mén,就连芬奴的胃也变成小便池一般的存在,黑人们将留着尿液的jī_bā用力捅进芬奴的喉咙,将所有的尿液直接喷入芬奴的胃里,已经涨大的肚子在多人的尿液喷入后,显得更加突出。
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黑人在chōu_chā芬奴喉咙的时候,会用双手拇指按压芬奴的喉咙,更加剧了芬奴的痛苦。
痛苦的刺激越大,在转变为性快感时的畅美也就越大,随着痛苦的加剧和积累,芬奴已经在痛苦和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当芬奴在感官刺激的漩涡中苦苦挣扎的时候,依然被吊着的红奴和玉奴也正被其他黑人侵犯着。
在芬奴身上使用过的种种折磨都在她们两人身上重演一遍。
巨大的痛苦重新席卷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令两人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哭喊声。
一批又一批的黑人从三个女奴体内抽出自己萎靡不振的ròu_bàng,一根又一根黑亮的长枪在女奴们的呻吟声中重振雄风,重新加入战场继续战斗。
在永不停歇的征战中三个女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令黑人们乐此不疲的蹂躏着女奴们的身体。
女奴们的意识早已恍惚,但是身体却无比兴奋。
女奴们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收缩着自己的肉壁,让黑人们获得了更高的性快感。
随着女奴们体内的尿液积累,女奴们的身体再也装不下任何液体,随着一次下体剧烈的撞击,芬奴的嘴里喷出一股液体,将再也容纳不下的尿液喷了出来,肚子里的混合液也在黑人的挤压下,随着jī_bā在gāng_mén里的抽送慢慢流出体外。
但是身体娇小,腰肢更细的玉奴在黑人们的蹂躏下已经失去了意识,涨大的肚子好似透明一般,发出闪亮的光泽。
肚子里的混合液,在黑jī_bā进入的时候,喷洒出一圈澹黄色的小喷泉,令黑人的兴趣大增。
黑人们玩性大起,玉奴面前的黑人更加用力的挤压着玉奴的大肚子,玉奴身后的黑人则更加兴奋的大力抽送起jī_bā,让玉奴肠道里的混合液pēn_shè的更多一些。
玉奴体内的混合液在黑人的大力chōu_chā下好似开锅一样,不停的翻滚起来,jī_bā进入时混合液将玉奴的肠道扩张到极限,增加了肠道和混合液的接触面积,令肠道受到更多的刺激。
在jī_bā抽出时肠道又因为弹性收缩起来,将混合液推向压力比较小的地方。
随着黑人的chōu_chā和挤压,混合液在玉奴体内肆虐,将痛苦传遍下半身。
玉奴在剧烈的痛苦中昏倒苏醒,不停的反复。
无休止的胀痛折磨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只能在哭哀嚎的哭叫声中期盼着痛苦的终结。
红奴也在拼命忍耐着黑人的摧残,面容扭曲,瞪着仇恨的双眼扫视着正在奸淫或者等着奸淫自己的黑人。
红奴的肚子也被灌满了灌肠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高高的鼓起,巨大的压迫感和涨裂感让红奴的身体遍布汗水,红肿的yīn_chún因为条件反射的不停的分泌着润滑用的淫液,张开的嘴巴里随着黑人的chōu_chā和挤压肚子不住地喷出深喉kǒu_jiāo时黑人注入的尿液。
身旁的黑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好像不知疲惫为何物的黑人们不停的蹂躏着红奴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红奴的意识早已模煳不清,但是身体却依然处于发清的状态,不停地迎合着黑人们的侵犯。
红奴屁股在黑人的无数次拍打下早已红肿,疼痛感变成了刺骨般的凉意;经历了无数次撞击刺痛的小腹也早就麻木;经历多番摧残的gāng_mén和yīn_dào口也开始变得毫无知觉;红奴的腰部肌肉酸痛无比,大脑想要停止腰部的扭动,但是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要身体有一点力气,就会尽全力扭动,摇摆,迎合黑人的侵犯。
rǔ_fáng也在长时间的捆绑下充血变得一片紫红,原本胀痛的感觉也早已变成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感觉。
唯一没有麻木的肺部也因为深喉kǒu_jiāo时不时的传来灼烧一般的疼痛感。
pì_yǎn和yīn_dào也因为长期的调教,而紧紧的包裹着黑人的巨根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三个女奴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下全部昏了过去。
全部二十八个黑奴,每一个黑奴都插遍了三个女奴的肉穴,并且射过不止一次精,有的黑人居然在三个女奴的肉穴中都射过一次。
三个女奴虽然昏迷过去,但是黑人们有的还能继续战斗,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四人,但对于早已超越身体极限的女奴们来说,四个人着实有些难以接受了。
但是总监却对四个还有战斗力的黑人下达了继续奸淫女奴们的指令,因为女奴们的gāng_mén早已被巨大的假yáng_jù塞住,将混合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