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男人的眼神毫不忌讳地紧盯着自己的猥亵行为,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男人最好的下酒佐料。
舰长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女人亵渎着自己的ròu_tǐ,因为是心中最完美的佳人,无论一颦一笑,每一个的动作都能让他注目许久,更何况是这样迷人的景色。
花朵渐渐盛放,如昙花一般美丽珍奇,又如牡丹般君临群芳,更如芬陀利般圣洁。
幽谷深远,却只能远远观望,深邃之处充满诱人的未知魅力,却不能深入探查。
那若隐若现的暗色,随着塞西莉亚手指的动作而张开些许,却总是看部分明。
手指加快着速度在蜜肉间翻腾,塞西莉亚的身体也愈发感到燥热难耐,渴望着男人的满足。
“岳母大人,我好像有点抑制不住了……那个,可以吗?”
“唔呜……呜呜。”没有等到正面回答,舰长自作主张的靠上前,享受着塞西莉亚下身散发出的味道。
“啊!”感觉到男人的拇指摁压着自己敏感的相思豆,塞西莉亚脚背下意识地收缩起来。
自己故意没有抚慰那颗小小的敏感场所,想不到却被男人乘机攻下。
“你!都说了只许看的。”塞西莉亚一时羞恼非常,却不加干涉。
“我看岳母大人得不到满足,心里焦急嘛。”舰长轻轻揉动着塞西莉亚富有弹性而不显得多肉的大腿两侧,“若是不好好地替岳母大人排忧解难,我也忍耐不住啊。”
连续两回解放,男人的yù_wàng不降反升,只要看着塞西莉亚,舰长的yù_wàng就如同被月球引力带起的潮汐一般不断涨起。
与齐格飞不同,真正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舰长动作娴熟,塞西莉亚的下身随着男人的动作完全舒展开来,紧张感被化解成兴奋。塞西莉亚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准备好接受男人了。
珍珠弹上了男人的指间,接下来哪怕只靠单手摆弄,舰长也能让塞西莉亚品尝到陌生而熟悉的快感。
把塞西莉亚微微胀痛的rǔ_fáng抓在手中,舰长的嘴吸住了一边粉嫩的葡萄。
自然,塞西莉亚是不可能分泌的出生命的琼浆的,但舰长卖力的吮吸,真的让塞西莉亚有种自己还处在哺乳期的错觉。
吸着岳母的胸部,舰长的动作也从激烈转向平缓。
yù_wàng依旧高涨,从汹涌的浪涛转变成了平静的湖面。
舰长的面色逐渐安详平稳了下来。
他是“琪亚娜”的男人,算起来,也勉强可以当作自己的“孩子”了不是吗?
自己能给他的,也许不是今夜的抚慰,还有他已经忘却许久的母爱了吧。
真是的,这叫个什么事啊?
塞西莉亚无奈地整理着男人如刺猬一般的赤红色短发。
嘴唇不断张合,塞西莉亚一遍遍无声地叫唤着,舰长不知为何很少被人用来称呼的真名。
那个明明不难记,却很少想得起来的名字。
胸口的鼓胀感越来越强,塞西莉亚真的有些希望自己现在能有乳水流出,只要释放出去,就能从中解脱。
偏偏某人还不知趣地啮咬着胸口,鼓胀加上酸痒,让塞西莉亚对于释放的渴求又强上一阵。
下身的快感也更加浓重,渴求着爆发,却始终在积蓄。
如果继续这样着积攒起来,最后从地壳中迸发的那一刻,自己还承受的住吗?
那时候自己会不会被爆发的快感冲击到疯狂?
“呼哈。”松开双唇,舰长又把脸埋在塞西莉亚胸口摩擦了好一会儿才仰起头来直视塞西莉亚的双眼。
过去数日萦绕在面庞上的微弱疲倦感已经烟消云散,就算再怎样郁结的劳累,经过塞西莉亚的身体,都会不复存在。
塞西莉亚下身的褶皱完全舒展开来,花蕊在风中摇曳,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到达极限,在塞西莉亚一声好似痛苦的娇媚呻吟中,完美的绽放。
充满着爱意的液体随着惊呼如八月十八的钱江浪潮,倾斜着,奔涌着,淹没了舰长的整只手掌。
大脑遭受着强烈的快感冲洗,塞西莉亚无意识地抱紧了胸前的男人。
“岳母大人,我要进来了。”
长枪长驱直入,随着一身龙吟,苍龙穿透云关。
一鼓作气,再而盛,三不绝。
“怎么会?”
要论本钱,齐格飞和舰长其实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会一上来就这么舒服?
“看样子岳父大人虽然实战经验很好,但是理论知识不太行呢?”
看着塞西莉亚讶异而舒爽的神情。舰长大概猜出了岳母心中所想。
“在正式做之前……要让子宫先降下来,身体变成准备受孕的状态下,这样子,才能更容易获得快感。”
当然,这并不只是光懂得理论就能轻易做到的,舰长能够一次成功,也是多亏了有位女仆陪他练习。
十指相扣,舰长缓缓抽出黑蟒,再一次重重推进,短短几下就完全进入了塞西莉亚的身体。
虽然早已生育过,但久未受到滋润的身体紧致的连处子都不遑多让。
肉壁层层叠叠地沿着青筋摩擦,一环又一环地箍住舰长的分身,而巨物前段所及之处,却是一触即分,毫无阻碍之意。
我和塞西莉亚,真的合为一体了?
仿佛置身云端的不真实感,虽然在用身体的每一处感官体会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