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生下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乔莘还想商量,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怀女儿时,临产前一日她还在看账本,还未说话,就对上了季淮的视线,他眸光微深,可不是在询问她意见。
她抱他的手紧了紧,温顺接话,“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全听你的便是。”
季淮紧蹙的眉头才松了松,心底在做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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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莘回到家后,心情舒坦很多,但是孕吐不减,季淮费了好大的力气研究膳食,才能哄骗她多吃两口。
瘦掉的肉也慢慢涨回来,虽然有些不适,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也不觉得累,还是满欢喜。
肚子一天天凸起,小家伙在里头踢她,一下又一下,她『摸』『摸』这头,他就蹬蹬这头,『摸』『摸』那头,他又踢踢那头,逗得她眉眼弯弯。
一根筋时刻在绷着的只有季淮,也只有他知道多危险。
就连府城的产婆他都信不过,原先说要搬去府城,现在他不想去府城了,直接去京城。
杨章在京城,有了这层关系,他能给乔莘请最好的产婆。
季母和季父是不解,这一下就要去那么远,乔莘还怀着孕呢,经不起折腾啊。
季淮说:“去了府城最后也要去京城,何必搬来搬去?我已经让杨太医帮忙购置了一处住宅,只需过去就行。”
乔莘倒没什么意见,“相公去哪,我便去哪,只是外祖母能否跟我们一起去?留她老人家在这边我不放心。”
何氏和云世德早就分道扬镳,两个人都过得堪比乞丐,她本就是个孤儿,只剩云老太太让她惦记。
云老太太也没什么念想,儿子早就靠不住,已经消失了。
她也就跟着乔莘去享福了。
季淮办事利索,很快,一家人就搬来了京城。
天子脚下,果然是不同,季父是商人,很快就投入到发展壮大家业中,为此乐此不疲,季母也开始奔走忙碌,与各位官家夫人打关系。
就连云老太太都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各种新奇玩意儿可真多,还有那长得黄头发和蓝眼睛的人,据说是瓜哈求国的人,距离这里很远。
季淮却成天围着乔莘打转,街坊邻居都知道新搬来的季家那儿子看中他媳『妇』,是个会疼人的。
杨章若说怎么做有利于生产,他记得牢,生怕漏了。宫中娘娘做什么,吃什么,他都恨不得全给她安排上。
吃穿用度,那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