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容成功升级成了平时做做饭陪陪老攻有空就出去工作赚n_ai粉钱的新型小娇妻。
她和陈燃开户了一张卡,平时的工资有剩余的就存在这里面。看着余额一个零一个零地往上涨,简容心里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
和心爱的人一起奋斗的感觉真好。
转眼就到年底了,这几天陈燃公司连夜加班,有时候到凌晨两三点才回来。
简容每夜都能感受到陈燃裹挟着寒露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一下,然后再轻着脚步声疲惫咳嗽着去洗澡。
尽管心疼得不要不要的,可简容还是得假装睡着,不然如果让陈燃知道自己不睡觉在等她,绝对生气。
唉,简容只好借翻身之余,搂住陈燃的后背假装不经意地给她一个爱的抱抱。
每当这个时陈燃都会翻身过来把她抱得更紧。
简容的工作年前一周就结束了,趁陈燃工作去了几趟杨亦宁那儿诊断了一个疗程,说是开春才出结果。
陈燃却一直忙到大年三十前一天晚上才歇下来。两人准备了一些礼物,订了除夕当天一大早的机票,飞莫斯科见家长。
期间陈燃很紧张,简容表面安慰她,心里也没底。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断掉她爸每月往她账上打的十万“放养费”和她后妈每月五万的“随便花”。
没事,少点钱呗,她和陈燃还不是朝朝暮暮嘛!
这样想着,她领着陈燃回家之后她爸掀了桌子,摔碎了镇屋的玉麒麟简容自始至终眼睛都没眨一下。
陈燃关键时刻比她还冷静。她道:
“叔叔,但凡别人能给简容的,我都可以给她。”
一件青花瓷瓶碎在她脚下,陈燃半步都没退。
简青已经看懵了。两头劝的后妈示意她俩先走。
简容拉着陈燃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在门口陈燃还是停下来给二老鞠了个躬。
两人走出去之后还能听见简国峰咆哮声和砸东西的声音,在宁静的除夕雪夜显得无比突兀。
漫无目的地走在道上,简容摸了摸冻得发红的耳尖,笑了。她道:
“陈燃,你真勇敢。”
陈燃用围巾将她整个脸包住,把她手牵着塞在自己大衣口袋里,没有说话。
突然身后传来了急促地脚步和喘气声:“姐,姐夫,等等。”
简容和陈燃回头一看,是简青。
“简国峰又要交待什么?把我从简氏家谱里踢出去?”简容问。
简青看着他姐:“他问你竹间集团和姐夫,你要哪个?”
简容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知道了!”简青马上答,在陈燃手里塞了一张卡。
“母亲给姐夫的见面礼,让你俩好好过。”
“替我谢谢她。我们会的。”简容道。
那一夜,一直在简容的脑海中循环播放。偌大而空旷的莫斯科街道风雪交加,充满欧洲风情的路灯撒下暖色调的光晕,仿佛要将她两人隔绝在世界之外。陈燃将她搂进了大衣里。简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是零下二十几度陈燃温热的气息,和她眉眼间沾染的,世间最美的琉璃。
她和陈燃在最不该笑的时候,一同笑出了声。
回国之后,杨亦宁的诊断书就下来了。简容握着诊断报告,许久都没说话。
当日她趁着陈燃工作,去了一趟和谐疗养院。
忍住想把诊断书拍在杨亦宁脸上的冲动,简容坐在他面前道:“解释一下我的病。”
杨亦宁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致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说之前确保你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简容翻了个白眼,把全身上下的口袋都掏出来给他看,没任何能构成威胁的东西,包里除了证件只有零钱手机和家钥匙。杨亦宁看了看,把她钥匙和手机收走了。
简容:“……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杨亦宁笑:“我信。”